自从进屋之后,卓泰一直低着头,根本没看常宁。
卓泰心里透亮,常宁的话,表面看似没问题,实际上,是在发泄对康熙的不满情绪。
凡事就怕比较!
裕亲王福全的几个儿子,个个都是身居要职。
恭亲王常宁的儿子们,却都待在家里吃闲饭。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五阿哥,你才十八岁,毛都没长齐,就别去凑热闹了,明白吧?”常宁一张嘴,就把卓泰参加选拔的资格,彻底抹掉了。
“是。”卓泰早知道是这个结局,心里平静如水,古井无波。
揭开谜底之后,常宁又交待了很多注意事项,这才把儿子们打发走了。
只是,四兄弟一起出门的路上,李桂从后边赶过来,又把对清额叫了回去。
海善瞥了眼对清额的背影,又看了看卓泰,故意挑拨说:“阿玛是真疼四弟啊。”
卓泰知道,二哥和三哥又要开战了,赶紧拱手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失陪了。”
“五弟,你别走啊!”
卓泰只当没听见海善的呼唤声,撒开两腿的健步如飞,很快就消失在了假山背后。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卓泰刚坐下喝了口茶,就见身边的一等大丫头春香,笑嘻嘻地进来。
“爷,奴婢都打听清楚了,二爷看上了三爷屋里的春俏,故意把她堵在半道,坏了她的身子。三爷得知消息后,气得拿鞭子把院里的下人,抽了个遍……”
卓泰点点头,笑着吩咐道:“去找李嬷嬷领2000个大钱,多买点零嘴儿,嘴巴再甜一些,千万别吝啬,懂么?”
春香喜滋滋地蹲下身子,脆生生地说:“谢爷的恩典。”
不管是哪个时代,既要马儿跑的快,又要马儿不吃草的美事儿,都是幻想!
卓泰虽然是个不受宠的小透明,但是,并不意味着,恭王府内发生的事情,他可以不闻不问。
祸起萧墙的道理,卓泰比谁都清楚。
想当年,卓泰担任县长的时候,就因为一心埋头工作,疏忽了周围的动态,而吃过大亏。
过了几天,满都护、海善和对清额,一起出门,去了宗人府。
宫里选侍卫,也分高低贵贱。
按照朝廷的规矩,宗室黄带子参选侍卫,一律去宗人府内的跑马场参加考核。
考试的科目,也很简单,总共就两项,一是把一段汉文翻译成满文,一是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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