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她的心里其实很害怕,有谭斌在,她还有个依靠,如果谭斌真把她一个人留下,她会吓破胆的。
“能行吗?”木莎细如蚊蝇的虚弱声传入谭斌的耳朵。
“成!”谭斌坚决地回道,同时他弯下腰,将木莎背起来。
柔软贴身,重若千斤。谭斌也快没力气了,再背着木莎,可想而知。
将近一个小时,谭斌歇了好几次,终于背着木莎,逃出了君度大酒店。
凌晨三点的正德街,充满了宁静与神秘。夜色如诗,街灯摇曳。整个街区沉浸在一片宁静中。偶尔有车灯划过,增添了几分生气。
此时,木莎已经从谭斌的身上下来,在谭斌的搀扶下往前走。夏天的晨风儿透着丝丝凉爽,谭斌感觉身上的汗被风一吹,倍感舒适。
“过了这条街就到我住的小区了,先到我那去吧。”木莎对谭斌道。
“把你送回去,我要到敛尸房去。要看看侄女的遗体在哪儿。”谭斌突然情绪低落下来,逃出君度大酒店,并没有让他悲伤的心情轻松多少。
谭斌将木莎送到她住的小区门口,止住脚步:“木莎,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不进去休息一下吗?我给你准备一点吃的。”木莎看到近在咫尺的出租屋,邀请谭斌。
“不了,我到敛尸房去看看。再见!”谭斌心里觉得,他和木莎之间,孤男寡女如果不是被迫,不能呆在一起。毕竟木莎身上散发的魅力让他难以控制。背了她一路,谭斌强迫自己不去感触。
木莎作为女人,心思细腻,哪里不知道谭斌的意思。木莎看着决然离开的谭斌,眉毛动了动,她似乎对谭斌这个人有一种奇特的感觉。说不出来的那种依赖,想想,顿时羞得小脸通红,又忍不住抬头看了看谭斌结实的背影。
木莎摇摇头,她转身进了小区,保安亭的大爷趴在桌子上,早就睡着了。
木莎回到出租屋所在的单元房,在过道口的风窗边找到备用钥匙,这是她以防万一,特意放的一把钥匙,每次喝醉酒回来,都能用的上。
一进门,打开灯。木莎几乎吓个半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
“莎莎姐,你这几天到哪去了?害的兄弟们天天来给你看房子。”亚细亚会所的两个年轻人,正坐在沙发上,似乎刚刚醒来。
“阿力,阿勇,你们怎么在这里?”木莎认出两个年轻人,惊问。
“莎莎姐,胡少可是说了,我们兄弟不把你找回去,就别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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