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
她屏住呼吸,把信封翻来覆去照。收件人那一栏有字:周芸亲启。
周芸是母亲的名字。
她手指收紧,纸页发出轻响。正想再照一遍角落,门外传来脚步声。不是巡逻保安那种散乱步伐,是规律的、一段一段停顿的节奏。
查寝。
她立刻合拢手掌,翻身躺下,把信封塞进床头的保温杯夹层。杯子是双层不锈钢的,外层厚,她早就在里面焊了个小隔板,专门藏东西。拧紧杯盖,再把杯子放进被窝,压在身侧。
脚步声到了门口,停了一下。门把手转动,没推开。她们宿舍晚上反锁,外面打不开。
那人站了几秒,走了。
林夏没动,等走廊彻底安静,才缓缓坐起来。她没再碰信封,也不敢开灯。只是坐在黑暗里,盯着床帘外透进的一线月光。
她想起白天赵姐说的话。“你到底在找什么?”
她没回答。但现在,答案正在她手里。
她伸手摸了摸保温杯。金属冰凉。她知道这封信不能轻易拆。一旦打开,气味、折痕都会暴露。她必须等一个完全安全的时间。
可她也知道,赵姐已经开始怀疑。陈管家虽然没说什么,但他每天巡查路线固定,时间精准。今天他在楼梯口多看了她一眼,不是因为她是新来的,是因为她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阁楼没人管?不对。有人管。只是管的方式不一样。
她下了床,穿鞋,走到门边听了一会儿。确定没人,才从鞋垫下取出一张折叠的纸。展开,是她默画的沈宅平面图。阁楼标了三个点:梳妆台、五斗柜、立柜。现在又加了一个箭头,指向五斗柜第三层。
她把纸重新折好,塞回去。然后回到床上,闭眼。
但她睡不着。
凌晨两点,她又坐起来。这次她没开紫外线灯,而是把保温杯拿出来,轻轻拧开。信封还在。她只看了一眼,就重新封好。
她把杯子放回原位,躺下,右手轻轻敲了三下床沿。
一下。
二下。
三下。
第二天清晨,她照常去报到。赵姐在前台核对名单。看见她,抬了抬头。
“眼睛好了?”
“差不多了。”她说。
“那今天去一楼仓库吧。”赵姐说,“要清一批旧布料,都是准备捐的。你手脚利索点。”
林夏点头:“好。”
她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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