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毛样本转移到密封小袋,塞进制服内袋。手套扔进垃圾桶,但她没直接离开。
她打开水龙头,接了杯热水,捧着走出茶水间。
陈管家已经不在原地。
林夏沿着员工通道往宴会厅方向去。今晚有家宴,她得去清理水晶灯下的地面。路过监控盲区时,她停下,从内袋摸出密封袋,看了一眼。
绒毛很细,灰白色,看不出什么。但她知道它有用。
那句话还在耳边。“要不是那女人碰过”——说明母亲曾经接触过某个关键物品,而那个物品至今未被销毁。沈明薇还在找。
她把袋子收好,继续往前走。
宴会厅外的走廊铺着深色地毯,踩上去没有声音。她推车靠近时,看见沈明薇从另一头走来。穿着黑色套装,头发挽成髻,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一颗颗排得很齐。
林夏低头,准备绕行。
“你。”沈明薇停下,“昨天那条裙子处理好了?”
“已经送洗衣房做深层清洁。”林夏说,“今天下午能回来。”
沈明薇盯着她看了两秒。“你做事倒是快。”
“该做的都做。”林夏低头,“不耽误您用。”
沈明薇没再说话,抬手拨了下项链最下面那颗珠子,转身走了。
林夏推车进入宴会厅。水晶灯还没亮,大厅半明半暗。她开始清扫地面,动作平稳。手套换了新的,但手指还记得刚才的触感。
她需要确认那句话里的“牌子”是什么。
工牌已经被藏进储物柜,暂时安全。但沈明薇提到“处理”,说明她一直在追查相关物品的下落。如果她怀疑有人找到了工牌,接下来会加强搜查。
林夏放下扫帚,拿出抹布擦拭灯座底座。手很稳,没有抖。
她不能让对方发现异常。
可那股消毒水味挥之不去。陈管家身上的药膏,和母亲遗物的痕迹吻合。他是二十年前就在沈家的人,知道的事一定不少。
但他昨晚帮她挡了监控。是有意还是巧合?
林夏把抹布叠好放进桶里。她不能再靠猜测行事。每一个动作都必须有目的,每一次接触都要留下线索。
她起身,推车往侧门走。那里有个通风口,她之前发现螺丝松动。可以借检修名义进去,顺便把密封袋转移位置。
刚走到门边,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是陈管家的声音,压得很低。他在打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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