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精元和斗志。
崔哲脸一红,嗫嚅道,“是。弟知道错了。”
心里却在想王兄说的真轻松,一屋子美人儿,还有宫里送来的掌寝。这厢亲还没成,那边等着做他侧妃的都开始排队,实乃饱汉不知饿汉饥,哪里晓得他精力充沛的苦。
然而腹诽归腹诽,他还是老实地聆训,回去读书练武。
殊不知兄长跟他一样,也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但不是身体缺陷更不是对女人没兴趣,单纯就是没空。
忙碌的人根本无暇思男欢女爱之事。
崔令瞻以真凶之血告慰阿嫣冤魂,却被坐收渔翁之利的邱家纠缠,只得回王府装病。
装了半个月,人一下子就空闲起来。小雪那日便做了莫名的梦,月色清浅,勾勒着她起伏的线条,细微处却是朦胧的,如真似幻,看不清她的长相,但他知道这是被他关入笼中的金雀。
她像一尾狡猾的小鱼,不叫他靠近。他不愿放她走,遂褪了衣衫跳入水中,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她的肌肤宛若上等的丝绸。
他看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样子,凭着感觉找到了地方。
惊喜的是她也很喜欢他,非但不嗔怪他的冒犯还环住了他的脖颈,羞涩地迎上他热情的唇。
这个梦酣畅淋漓,天不亮崔令瞻就喘息着睁开眼。
他坐起身冷静了好一会,那不啻被人抽走了魂魄的愉悦交织着不甘、羞耻仍在萦绕。
当值的婢女听见动静连忙走出,远远瞧见王爷把浴房的门关上,似乎还有门栓的声音,她就没敢再靠过去。
内侍墨砚问:“绿娆姐姐,今儿王爷去不去银安殿?”
绿娆:“去不去的你都叫那边安排好王爷的午膳。”
“好嘞。”
银安殿是亲王府独属于男主人的院落,也是最大的建筑群,在二进院。
天不亮程芙就拖着扫帚赶往自己负责的映水荷香园。
园中草木葳蕤、雕梁画栋,可惜最好的景致尚不在季节,小郡主便不再过来,唯有当值的仆婢和巡逻的粗壮婆子会路过。
小郡主不来的话,程芙等人骤然轻松不少,否则脑袋里的那根弦时刻都得绷着。
她蹲在犄角旮旯用早食,一个鸡蛋、两只包子和一壶自己泡的粗茶。
包子时荤时素不固定,但味道新鲜,是磨得很细的小麦粉。
用完饭她会仔细漱口,嚼一下柳枝,把牙齿养得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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