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剧里,皇上一生气总说的那一句,来呀,将他发配到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
我老家原名就是叫宁古塔,现在改成了宁河,我总觉得宁河不如宁古塔好听,小学的时候给县政府写了两封信,要求他们把名字改回去,结果石沉大海,没人搭理我,后来长大了,离开了老家,才觉得其实宁河也挺好听。
我妈他们服装厂,做的衣服老难看了,我始终纳闷一件事儿,这么难看的衣服谁穿呢?还出口?这老外也太没有审美了吧?
后来我长大了,去过非洲一次,这才发现衣服不管难不难看,能穿上就是幸福。
我妈在二车间,有一百多个工人,那吃饭老热闹了,基本上都是拉家带口的,一百多个大姨小姨,带着两百多个小孩,整个车间里就跟赶大集似的,
没有人好好说话,因为不喊,你就啥也听不着。
我推开二车间的门,一股杂合的味道,差点把我掫出去,等我慢慢的熟悉了这个味道,眼角湿润了,终于看到了我妈和我妹,拎着一个网兜,在冲我笑呵呵地招手。
我连忙快步的跑过去,一把搂住我妈的腰,我妈的身上除了机油味儿,还有一股雪花膏味儿,以后我走遍了全世界,始终觉得最好闻的,还是这股友谊的雪花膏味,后来我才明白,不是因为雪花膏好闻,而那是妈妈的味道。
我妈胖胖的,戴着白帽子套袖,她拍着我的后背,把我推开。
“咋的了?老儿子,考试没考好啊?哎呀,行了行了,行了,能学啥样是啥样,不行的话,过了年像你哥似的,也去当兵,回来以后分到你爸他们林场也挺好。”
这就是当年家长们对孩子学习的要求,那个年代可没有家长送孩子上学的,哪像后世,离家也就二百米,不接送的话,好像孩子能走丢似的。
按说小时候,我头脑聪明,能说会道,还会溜须,如果好好培养的话,绝对是个电视台主持人的料,我始终觉得就是我爸我妈不给力,否则我能成一个骗子吗?
虽然后来有好多主持人哭着喊着想认我当干爹,但我始终觉得,正是因为我爸我妈的不作为,才让我走上这条光明辉煌大道的……
我大妹拽了拽我的袖子,小声的说道。
“哥,我饿了。”
我转过头,轻轻的掐了她脸蛋子一下,没敢使劲儿,要不她又该哭了。
我不大喜欢我大妹,这丫头就是个哭吧精,一有点儿啥事儿,就开始抹眼泪,我计算了一下,一个长二十五米的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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