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物,我们宁河的粮食百分之八十靠从外地运进来,所以可供上班打工的地方很少,好多年轻人只要成年了,就往哈尔滨那边跑,老家实在是活不下去。
现在身上穿着毛衣和秋裤就行,还不至于穿棉袄棉裤,我顺着街边儿往小公园跑,路过早点摊儿的时候,特意往那个肥粗二胖的老板娘身上看了几眼,结果金字又出现了。
我高兴的撒了个欢儿,这证明我一天最少能给六七个人看相,至于我家里人为什么没有出金字儿,我估计不外乎两个原因,一个是太亲近的人不算命,这是道门的规矩,因为关心则乱,所以不给亲人算命,
第二个原因就是,我昨晚太耗精力了,没有恢复,所以才看不到。
我边胡思乱想,边跑到了小公园,这个小公园是去年修的,在马路的一角,里面有凉亭,有假山,还有一条全是垃圾的臭水沟子,
我到了的时候,小公园里已经有十几个老头,在甩胳膊动腿儿,我就跑到假山边上,双脚叉立,双掌掌心向下,沉于小腹,闭上眼睛,开始冥想,
道家回春功,我练了几十年,熟的不能再熟了,记得我当年整整练了一个星期,才练出气感,我打桩站好,舌头顶住上牙膛,口内生津,我按照回春功的第一章指引,试试有没有气感。
结果只冥想了三分钟,一股气从丹田被涌了出来,我当时就懵了,这和书里写的也不太一样啊,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于我的元阳未泄,所以才在第一次练就出来气感,
那股气就如小拇指一般大小,在我的意念引导下,迅速运行了一个大周天,等我十二周天运行完毕,一睁眼睛,差点没把我吓死。
一堆老头把我围得水泄不通,他们都在大眼瞪小眼看着我,见我睁眼了,有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凑了过来,笑着问我。
“孩啊,你练的是啥功啊?这咋还全身冒热气呢?”
“是啊,就像早点铺蒸馒头那个笼子,出的那个气儿啊,让我们都看不清人了。”
他们七嘴八舌的,好半天我才明白是咋回事,原来在我练功期间,身上的汗水都被蒸发了,这早晨天冷就成蒸汽了,
那个老头拉着我就不撒手,非得问我练的是啥功?这我哪能告诉他呢?我有个隐晦的愿望,就连过生日时都不敢说出来,因为怕被别人打死。
我的愿望是,全世界除了我以外,所有的男人全都性无能,
我神秘兮兮地趴在老头耳边,说了两个字儿。
“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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