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收,顺从地站起身,又对灵位行了一礼,这才带着一脸后怕的梳月,跟着面色灰败、不敢多言的崔文正夫妇离开了侯温府。
回府的马车上,气氛压抑得可怕。
沈玉茹一想到在温府的遭遇,就气得胸口疼。
再看一旁垂眸不语、仿佛事不关己的崔时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责她道:“你这个丧门星,也不提醒我们,故意让我们去温府出丑!”
温时清终于抬起眼,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父亲,母亲,温公子过世,难道你们不知道吗?你们穿着锦衣华服,上门要求取消婚约,难道就想不到会触怒温擎?自己行事不周,惹了祸端,反倒来怪我?可笑至极。”
崔文正也失了面子,将气撒在崔时清身上:“时清,愈发没规矩了,和你母亲说话就是这个态度吗?”
她目光扫过犹自不服气的两人,语气转冷:“另外,我提醒你们一句,只要婚约一日未除,我名义上就还是温府未过门的媳妇。”
“今日在灵堂上,母亲言外之意说我克死了温明舟。你们以为,温擎会怎么想?他会觉得只是您的情急之言,还是会觉得,是我们整个温家都盼着世子是被克死、被冤死的?”
沈玉茹被堵的没了话,停了对崔时清的谩骂。
只是,她仍旧气不过。
崔时清凭什么就能和温家攀上关系,是温家的儿媳妇?
不就是她祖父母在世时,给她许了个婚约,还留了点嫁妆。
对了,崔时清那里,还有一笔不菲的嫁妆……
回到自己那偏僻冷清的小院,关上门,崔时清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身心俱疲。
与家人周旋,应对温府,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刚坐下,身边就传来温明舟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你倒是会借势。”
崔时清懒得理他,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
从早上到现在,她滴水未进,早已饥肠辘辘。
然而,眼看晚膳时辰已过,她的院门却依旧静悄悄的,无人送饭前来。
显然是沈玉茹故意刁难,克扣了她的用度。
她早已习惯,正想着是否让梳月去小厨房看看能不能找点剩饭,却听温明舟又道:“我饿了。”
“我不吃剩饭。”温明舟又补充一句。
他自小锦衣玉食,优雅高贵都是刻入骨子里的。
崔时清一愣,没好气地看向温明舟:“温大公子,您看我这样子,像是能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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