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他这个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之间,难道就没有点儿瓜葛吗?
所以要查郑昌的罪证,这屎盆子扣在张四维头上也是扣,那么扣在冯保的头上不也是扣么?
而且到时候岂不是更容易行事一些。
“……。”
冯保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朱翊钧。
自己身处大牢,还尽心尽力的为皇上出谋划策,但皇上却想着怎么收拾自己,给自己加重罪名!
这合适吗?
“皇上,奴婢从前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时,眼高于顶,放眼朝堂之上,能让奴婢看在眼里,也就内阁那几个人而已。
至于郑昌,奴婢不曾跟他打过交道。
奴婢虽有弟弟跟侄儿在京城,也是在五军都督府谋了闲差,可这些事情根本不用通过兵部。
而且也不用奴婢主动去相求,就有人会为了讨好奴婢,为奴婢想到这些的。”
“不错,今天你嘴里实话不少。”
朱翊钧随即叹口气,有些可惜道:“朕登基后,你要是能从一开始便这般忠心坦荡该有多好?
即便是有些私心杂念,想要提掣照顾你弟弟跟侄儿,跟朕说,朕还能亏待他们?
长个教训吧。”
“是,皇上说的极是。
奴婢现在每每想起来也是悔恨不已,恨不得从头再来一次,到时候奴婢一定尽忠职守的侍奉皇上,绝不会像以前那般……。”
冯保心头冒出一丝希望,听皇上话里话外的遗憾之意,难道自己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吗?
不过很快,朱翊钧就让他熄了这异想天开的想法。
“今日就到此吧,朕改日再来看你。”
朱翊钧起身,冯保跪在地上挪动膝盖换了方向,望着朱翊钧走到牢门口的背影,磕头恭敬道:“奴婢恭送皇上。”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定国公提就是了。要是身体不舒服,也可以跟他提,到时候朕派御医来给你看病。”
说到后面,朱翊钧扭头看着冯保嘴角挑起一抹笑意。
冯保却是看的头皮发麻,急忙再次磕头:“奴婢自知死罪,如今被关押在大牢内,承蒙皇上宽厚仁心未曾治罪奴婢,奴婢已经对皇上感激不尽。”
两人提起御医,自然是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刘裕。
就单单冯保合谋指使刘裕为朱翊钧错诊一事,就足以让他冯保掉脑袋了。
看着大牢门前朱翊钧三人消失的背影,冯保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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