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办法。一来,庄幼鱼确实是她为数不多、谈得来也真心欣赏的朋友。
二来,她也确实想找个机会,跟那个沈明月好好“说道说道”,澄清一些可能存在的天大误会!
她诸葛玲玲,只是朋友少,性格比较……直接,但绝对、绝对没有对女人产生那种……那种奇怪的喜欢!
可每次她试图解释,沈明月总是摆出一副“嗯,你说的都对”、“我明白,不必多说”的温柔又疏离的模样,让她一拳打在棉花上,憋火又憋气,还无从发力。
天知道那个看着聪慧绝顶的沈明月,到底被灌输了些什么鬼东西!
让诸葛玲玲去“缠住”沈明月,而自己则对看似最好说话、心肠最软的沈婉清“卖惨”争取同情和理解——这就是庄幼鱼的“战术”。
而这份“战术”的制定者,正是她的专属军师,紫鸢。
紫鸢是什么人?那是从尸山血海的宫廷倾轧里陪她爬出来的军师,可以算得上是算无遗策。
出的主意直接、简单、高效,而且有用。
用紫鸢自己的话说:“再复杂的计策,你也不会用。”
这就叫大道至简!
沈婉清一直表现得温柔似水,不争不抢,像一堵棉花墙,让人无处着力。
庄幼鱼在执行这套“战术”时,面对沈婉清那清澈中带着关切的眼神,心里其实时不时会冒出些许心虚和自责。
利用这样一位真心待她好的姐妹的柔软,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可是,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等到红颜老去,甚至连一句明白的交代、一个确切的心意都得不到吧?
拒绝的话有一句也行啊。她完全可以当做听不见嘛!好歹心里有底。
这场没有硝烟、却关乎后半生归宿的“战争”,她庄幼鱼,也不想输。
肖尘已无暇顾及后院那点微妙的涟漪。此刻,他全部的心神,都如同被无形的磁石牢牢吸住,投向南方那片烟波浩渺、暗藏凶险的海域,投向那些星罗棋布、盘踞着毒瘤的荒岛。
他知道,这种近乎刻骨的憎恶与迫不及待,某种程度上已近乎“迁怒”。那些渡海而来的海盗,与记忆深处某个岛国劣迹之间,或许只有三分模糊的形似。但胸腔里那股翻腾的、原始的怒意,却不受理智约束,汹涌澎湃。只要想到那片土地上可能存在的、与记忆产生共鸣的贪婪与残忍,他的手指便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混合着历史烟尘与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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