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他明天清醒,一定会恼羞成怒把自己开了!
沈知意慌不择路,抓起包包就往外跑。
没跑两步,又折回来,将新拿出的睡衣抖开,丢盖在薄煦的腹肌上,一溜烟离开。
薄煦昏昏沉沉地闭上眼。
……
一整个周末,沈知意都心神不宁。
她忙着搬家。
可忙碌之后,只要有一点点空隙,她都会想起薄煦的吻。
吃饭的时候、照镜子的时候、哪怕是在路过的玻璃窗看到自己的照影,她都会幻视自己的嘴唇被他含住的一幕……
她摇摇头,捧住自己发烫的脸颊,逼迫自己不再去想。
可偏偏小煦格外热忱。
“姐姐,你这两天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了?”
“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好想你。”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渣女。
一边跟19岁的薄煦搞线上暧昧,一边跟29岁的他热吻。
这算什么?
她脑子乱糟糟的。
「没事,就是有点发烧。」她胡乱回道。
……
周一。
晨光洒落,照亮沙发上横躺着的,高大颀长的身影。
薄煦缓缓睁开眼。
高热已经被药效逼退,他神智渐渐恢复清明。
视线在屋内转了圈。
落在平整如新的沙发靠背上。
屋里没人。
所以先前的一切,又是他的一场幻觉吗?
他想起自己在高热中,产生的一场又一场不堪入目的旖旎幻梦,想到她被自己压在这沙发上,不知道吻了多少次……
薄煦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他有些头疼地坐起身。
睡衣滑落。
他目光扫了眼,顿时定住。
新的?
修长指尖拎起那件崭新的睡衣,薄煦倏地转头,看向茶几。
冰凉的大理石台上,赫然摆着一支电子体温计,还有一杯喝过的退烧药。
他眸光震动,拿起手机,迅速滑出通话记录。
看到上面的最近通话中,排在第一列的“沈知意”三个字,薄唇紧紧抿起。
他打电话给她了。
难道这一切……不是梦?
薄煦神情微怔,拨了个电话给秦洛。
“沈知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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