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磨得真精细,就是字这么小还密密麻麻刻了一整片,你们读的时候不用放大镜,眼睛不累啊?长时间看会不会近视?”说着捡起根树枝,在石桌上一笔一划画起简单的细胞结构图,线条虽歪歪扭扭却条理分明,还特意标注了“细菌”二字:“这就是细菌,肉眼根本看不见,得用显微镜才能看清,伤口感染、拉肚子好多病都是这小东西在捣乱。对了,你见过长安的夜市吗?是不是跟古装剧里一样,全是卖胡饼、酪樱桃、糖画的小吃摊?晚上会不会特别热闹,亮不亮堂啊?”沈砚被她连串问题问得忍俊不禁,嘴角弯起明显的弧度,耐心十足地一一解答,遇上“放大镜”“显微镜”“古装剧”这类闻所未闻的词,就抓着后脑勺追问,浓眉拧起又松开,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阳刚气里透着股憨劲,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光影斑驳,更添了几分生动。
沈砚听得眼睛发亮,隔天不仅扛来竹简,还提着个描着缠枝莲纹的青瓷小瓶,瓶身釉色均匀莹润,一看就是上等好物,他脚步轻快地走进院子,肩头落了几片槐花也浑然不觉:“这是长安西市胡商那里用银两换来的桃花膏,据说用初春第一茬桃花酿的,姑娘昨日说好奇唐妆,可瞧瞧这个,比寻常脂粉细腻些。”林晚捧着小瓶小心翼翼打开,清淡的桃花香混着天然蜂蜜的甜香缓缓飘出来,比实验室里刺鼻的酒精味好闻百倍,她凑到鼻尖轻嗅,眼睛弯成了月牙,惊喜道:“这味道也太自然了!比现代那些加了香精的香水好闻多了,闻着都觉得心情舒畅!涂在脸上会不会很滋润?”暮色渐浓,夕阳的余晖把槐树叶染成温暖的金红色,两人坐在石桌旁,沈砚单手拎着竹简讲针灸穴位的精妙,讲到关键处就起身比划,拳头挥得虎虎生风,青色袍角在晚风里翻飞;林晚趴在石桌上画人体解剖简图,笔尖沾着的墨汁蹭到了鼻尖也没察觉,画到肺部血管走向时突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对了!你们这儿的针灸针都是纯银的吗?这打磨工艺也太牛了,针身细滑还带着韧性,比现代的不锈钢针看着还精致!用的时候消毒吗?”沈砚凑过来指点图上的穴位,目光无意间落在她沾墨的鼻尖上,像只沾了墨的小花猫,忍不住笑出声,声音里满是笑意:“林晚姑娘,你鼻尖沾了墨,瞧着倒有几分趣致。”林晚摸了把鼻尖,看到指腹的墨渍也跟着笑,顺手从枝头摘了朵雪白的槐花插在发间,歪着头问他:“你看,这样算不算入乡随俗了?有没有点唐代姑娘的样子?”夕阳的金辉洒在她脸上,连额角的汗珠都泛着细碎的光,格外动人。
半月后,林晚用煮沸的烈酒给几个被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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