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为什么依然会心动,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只是为什么,心里依然会苦涩地想吐也吐不出來?
次日一早,司马雅便把太子需要知道的,关于王聿的情况给送到东宫來了,以前是沒有收集,他们早在王家之中布下了眼线,现在太子需要,那还不是容易至极的事情!
所有关于王聿的情况,事无大小巨细,从小到大,只要是眼线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地写了出來,只是事情有些琐碎,内容太多了一些,司马遹也不得不皱着眉头仔细推算.
太子在看着案上的卷宗,司马雅也沒有停下來,口中依然在禀报昨日朝廷与地方发生的一些事!
“昨日,司徒公王浑深夜入宫求见陛下,自承年老体衰,恐命不久矣,请陛下赐下其孙王聿与河东公主之成亲日期,陛下已经同意了,五个月后,也就是八月初一的吉日!”
“皇后沒有阻拦?”司马遹抬头疑惑地问道.
“呃!”司马雅看了下去,神色之间有就了些古怪之意,不过太子正看着他,他只得念了下去,只是声音有些变了调,他沒发现,司马遹却注意到了.
“本來皇后推说公主还年幼,想多留她一两年的,可是司徒公说自己若死,其孙王聿难免要戴孝三年,到时就会误了公主,说到伤心处竟然...竟然在大殿之内号啕大哭,满地打滚,说是他想看到孙子成亲,不然就死也不会瞑目!陛下无法,也只得答应,但是皇后还是把日期推到了八月初一,也就是公主的十八岁之前!”
听他这么一说,司马遹也笑了,王浑这老头连倚老卖老的招式都使出來了,看來是真不想要面子了,不过你还真别说,这老家伙不要脸了,效果还是很明显的,连皇后也要败退,就可见其厉害之处了!
“继续说!”
“司隶校尉傅咸傅公弹劾左仆射王戎之事,已经尘埃落定,陛下下诏,甲午制从今日起正式废除,不过诏书上说左仆射有功于朝廷,也只是简单地罚了三年俸禄,沒有让他去职,另外对于傅公的直言敢谏,陛下也赏帛十匹以示嘉奖,听说傅公对此还很不满意了!”
听到这里,司马遹眼前似乎又看到傅咸那刚正肃穆的黑脸,说他古板也好,忠直也罢,但是他的人品,在洛阳城奢侈之风盛行,权贵交私请托的时代,他能不惧权贵,弹劾宰相,甚至于清俭持家,月无盈余,就值得所有人尊敬!
“殿下,沒了,朝中重要之事就这两件,地方政事中也多是小事,不值一提!”司马雅合上手中的案卷,抬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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