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就笑着伸手示意道:“众位宗亲,都请起來吧!”
在淮南王的搀扶下,粱王颤巍巍地站起身來,看着对面含笑而立的俊秀少年,风姿卓然,丝毫沒有因为自己等人的心怀不轨而有所责难,他只觉得眼前一阵恍忽,太子,,,可真像先帝啊!
“殿下怒罪,臣等今日冒昧了!”轻轻一挣,脱出淮南王的搀扶,粱王前行几步,对着太子深躬一礼,输了就认,他倒是光棍得很。
“殿下恕罪!”不约而同的,其余宗室大臣同时向太子行礼,今日可算是把太子得罪地狠了,要是不快点请罪,恐怕难免要被他记在心上,对于自己的将來大为不美。
“诸位请起,老王爷今日进宫,只是为了皇室血脉尊严,即便方式不对,但又何罪之有!”司马遹上前一步,扶起粱王,不让他继续行礼,然后又转向后方,走到御案之前,拿起两本奏折,递到粱王手上。
“现今天下太平不过数十年,可是宗室却已经糜烂至此,殊为可叹啊!前时高密王也曾上书,言及其处死了一名宗室候爵,本宫还不甚放在心上,可是沒想到紧接着就出了司马淡之事,老王爷身为天下宗室之长,身负训导宗亲之责,这两本奏折里的事,就交给您來处理了!”
粱王一边听着太子的话,一边翻着两本看似关系不大的奏折,可是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就皱了起來,待想明白其中的深意之后,又愤怒地厉斥一声:“无法无天,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胆大至此!”粱王气得浑身发抖,看到淮南王眼神好奇,又丢了过去。
淮南王今日进宫只说了一句话,就沒有再说了,倒也符合他一惯阴沉谨慎的性子,接过奏折,细细一瞧,眼皮忍不住就跳了起來,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
宗室里不是一直都说,范阳王儒雅风流,风度翩翩,平日里只顾钻研诗书,善于清谈,是一个当世大名士吗?怎么这种事也干得出來,真是人不可貌相,说起來,这家伙的罪行如果属实,恐怕比起司马淡的罪名也不遑多让了。
“殿下放心,老臣一定会查清此事,如果司马虓罪行属实,那老臣一定把他押回洛阳受审,绝不宽待!”粱王郑重地保证:“同时,老臣也会致函天下宗室,让他们严于律己,谨守朝廷法度!”
“老王爷能如此明白事理,那本宫也就放心了!”司马遹笑着答道:“除了范阳王之外,其他的宗室,如果自觉犯了小过,却能很快认清自身错误,上书朝廷请罪的,本宫在此保证,一律既往不咎,但是如果死不认错的,本宫也不会把他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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