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精光一闪,闪身出言奏道,”殿下,依臣看來,此事事有蹊跷,范阳王的名声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变成如此模样,臣实在是有点不能相信,说不定是王府中其他人胆大包天,冒了他的名号所做之事,所以还请殿下细查,派禁军捉拿之事还是再缓缓吧!”
司马遹闻言,盯着淮南王看了两眼,问道,”既如此,王叔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殿下,自先帝革鼎以來,还从來沒有朝廷羁押宗室的先例,范阳王之事,臣等终究沒有亲眼所见,奏折所言不能做证,所以臣以为,还是先派人查清为宜,如果此事属实,朝廷再派大军捉拿也不迟!”淮南王话一说完,粱王与下邳王紧皱的眉头也略微一松.
司马遹不理他,直接问向粱王,”粱王,此前你不是说已经派人查证了吗?到底有无其事?”
“这...这应该是真的!”粱王的心里其实也不想让宗室受难,先前他说要派兵捉拿,也只是以退为进罢了,这次的事情他已经犯了一次错,自然不能再为司马虓求情,现在淮南王开口,他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太子追问,这大殿之下,他又怎能说谎,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地回答了.
司马遹看到粱王老脸微红,暗自摇头,这些老家伙表面上一个个装得比谁都拥护朝廷,可是一旦出事的人成了宗室,又都互相包庇起來,实在是....帮亲不帮理啊!
待粱王说完,司马遹又转向淮南王,看他还有何话可说?
在太子质疑的目光下,淮南王微微局促了下,才道,”殿下,就算不考虑范阳王,也要考虑一下高密王的脸面啊!”
高密王司马泰,正是范阳王司马虓的亲叔叔,现在镇守关中,手握数万大军,在朝廷之内可谓位高权重,正是宗室之中的一杆大旗.
听到淮南王语中的隐忧,司马遹大怒,”高密王即便身份崇高,可是司马虓犯了数条大罪,甚至连朝廷的天使也敢扣押,这摆明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如此无君无父之人,高密王还敢为了他与朝廷为抗不成?不用说了,传本宫钧令,令神拳候士猗率领一队禁军,前去范阳封国请范阳王回京自辩,同时令并州刺史派兵协助,若敢反抗,押解回京!”
话一说完,司马遹就拂袖而去,只留下殿内面面相觑的几位大臣,粱王叹了一口气,想教训淮南王两句,可是面对淮南王无辜的眼神,也只能无奈地离去.
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大殿,尤其是闪过那高高在上的宝座之时,淮南王眼中掠过一道迷醉的目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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