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一想到这里,两人面上倶是一变,赶紧上了马车,让车夫加快速度,奔往范阳王府.
铜驼、铜马、铜龙、铜龟、辟邪、麒麟、天禄等祥瑞俱是一扫而过,骑马疾行的司马遹甚至只感觉到身畔一道道黑影飞快地掠到后方,沒过多久,这范阳王府就到了.
翻身下马,马缰一扔,司马遹才抬头望着前面府邸上的那块牌匾”范阳王府”,四个镏金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很是耀眼,可是即便这王府再是光鲜,因为司马虓还无子,范阳王这一支却是从此绝后了!
“拜见殿下!”
看到太子亲身前來,守在王府外的禁军士卒全都心下一个机灵,赶紧下跪叩头见礼.
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司马遹带着一帮亲卫踏进了范阳王府,在一个禁军士卒的指引下,一干人等都來到了范阳王府的主卧前面.
还沒走近地头,司马遹就看到数十名仆役婢女都跪在房前低低地啜泣着,旁边还立着十几名手持利刃的禁军看守着,所以声音还不是很大,但是那么多人一起哭嚎,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张圆身为东宫的低层将校,自然是认得太子的,看到太子到來,这一干奴婢还哭哭啼啼地,心里好不恼火,低声喝道,”再哭都给本将军关入大牢!”
丢下充满威胁的这一句话,也不顾得他们被吓得抽泣不已,赶紧迎了上去,”东宫右卫率麾下校尉张圆拜见太子殿下!”
“拜见太子殿下!”一阵洪亮的请安见礼声中夹杂着范阳王府奴仆的低泣,很是惹眼,司马遹皱皱眉头,沒有说什么,对着张圆摆摆手,然后率先來到房前.
房门虚掩着,他一走上近前,就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下意识地耸耸鼻子,缓缓推开门來,房中的情景立时映入眼帘,让他忍不住曈孔一缩.
厚厚的布缦里,一个人影正吊在空中,隐约可见范阳王惨白的脸色,闭着眼睛,双手垂下,脖子上吊着一块白绫,那白绫正绕在横粱上,整个画面显得极为凄然诡异,而且这房间里面,好像还有一股阴冷的空气充盈着,推门之时就有一股冷风拂体而过.
压下心中震骇,目光从范阳王的死尸上移过,掠向房内的其他地方,整个房间给他的感觉就是大,很大很空旷!
地上的席案,脚下的纯白羊毛地毯,还有墙上挂着的字画,都是一丝未动,整个房间被布缦一分而二,,前面是厅堂,后面就是卧室,他上前分开布缦,用柱边的金钩挂起布缦,范阳王吊死的尸体与地上躺着的两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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