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僵住了,浑身大汗淋漓,那伸出去的手就如遭蛇噬一般飞快地退了回來,连退几步,嚷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本公公这就去帮你问问,你可不要乱说啊!”
看到那小宦官落慌而逃的身影,谢悠然心里很是疑惑,乱说什么?
式乾殿依然如往常一般奢华庄严,但是殿内的情况却有些让人忍俊不禁,只想笑出声來.
太子司马遹满脸笑容,不时或点头或皱眉,脸上的表情那真是气象万千.
其下跪坐着高密王的两个儿子与五个孙子,皆是眼泛泪光,嘴角却冒着油光,你一言,我一语地不时破口大骂,诉说着长沙王与淮南王是如何的可恶,如何的罪大恶极,什么彼此之间都是宗室至亲,却狠心下黑手谋害于他们,还请太子殿下为他们做主云云!
“太…子,长沙王..真是…太可恶了!昨天…我…一天都沒吃东西,他们…还杀了…好多的人!”
“唔…哧…啪…!”
吃肉,丢骨头,放食箸,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不息,只是凭着这沒有停歇之意的声音就应该能猜到,吃饭的人到底饿到了什么程度.
高密王那几个孙辈的公子比起太子司马遹还要大上一辈,可是此时他们人手一只大鸡腿,骂过之后又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肉,手上嘴上皆是汁液四溅,油腥一片,与这堂皇威严的气氛极为不符!
刚才他们一到式乾殿,不是哭着说昨夜受了多少罪,也不是惊吓得泪流满面,而是一见到太子就捂着空荡荡的肚子请他传膳!
要知道,长沙王昨日一整天都在跑路,自己都沒用过饭,又哪里顾得上他们几个!
本來,他们落在长沙王手上时只顾惊吓害怕了,也沒觉得怎么饿,只是长途奔波疲累了一些.
等他们落到谢悠然手上时,已到了深夜,这肚子就开始造反了,可是官道旁是沒有人家的,仅有的一个驿站也早就过去了,而谢悠然又急着返京,他们也沒什么意见,先回洛阳城再说!
等到一进洛阳城,他们就知道自己算是脱了虎口,这崩起的心弦一放松下來,与谢悠然一样,什么肚子饿,想睡觉地感觉都來了,可是与谢悠然不同的是,他们以前可是宗室皇亲,平日里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琼浆玉液,从小到大哪里受过挨饿受冻的苦楚!
一到式乾殿,就都发作了出來,哭着喊着要用膳,司马遹见了虽然哭笑不得,但也只好让御厨们拣些容易止饿的先上个七八盘來,结果这些王孙公子就一边哭着一边大口饕餮,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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