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姜予安拉长了声音,语气轻蔑:“我是人,不是菩萨,没有那么大的胸襟。”
“而且我这个人吧,还睚眦必报,凡是伤了我的人,我定让他痛苦百倍的还回来,姜云舟若是不履行诺言,那我们就告到御前去分辩分辩。”
说完,她得意的看向谢无咎,反问他:“是不是,小舅舅?”
谢无咎点头,附和道:“没错,我太傅府的千金,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两人一唱一和,险些把姜相气个半死。
谢氏白着一张脸就只知道捏着帕子哭。
她哽咽着声音,软着语气哀求:“安安,那都过去的事了,你何必再揪着不放。”
“我能揪着不放说明我命大,若是我死了,你们也会心安理得的踩着我的坟头大笑,既如此我为何要原谅。”
姜予安连多看谢氏一眼,都觉得厌烦:“姜夫人,烦请你不要再叫我的小名儿,我觉得恶心。”
谢氏倏然瞪大了眼睛,通红的眼睛顿时泪珠滚落。
她似是被气到了,捂着胸口不停的大喘气。
姜玉婉急忙给她顺气:“母亲,你千万要保住身体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当初我为什么要生下她这个孽障……”谢氏指着姜予安,若是没有谢无咎在她身边,只怕她就会冲过来打她了。
姜予安不客气的回敬她:“没人求着你生,我身上流着你们的血脉,这才是耻辱。”
姜相气的面色发青,太阳穴突突的跳。
他闭了闭眼,语气软了几分,问谢无咎:“只要摄政王能放我儿一马,条件任你开。”
“可以。”谢无咎来了兴致:“我要你拿相府一半财产,补偿安安。”
一半财产,这相当于是要了姜相的半条命。
若是这一半财产给了姜予安,相府就入不敷出了。
姜相的脸颊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却不得不压着怒火问:“摄政王,你是在开玩笑吗?”
“是相爷,先给本王开玩笑的。”谢无咎的声音还是一惯的散漫。
可是眼里的冷意,却没有减弱半分。
姜予安不由的抬头看向他,却见他刚毅的下颌线如同刀削一般,冷硬无比。
他如同一座大山护在她身侧,让她莫名的感到心安。
而这份心安,正是谢无咎给她的底气。
让她足以跟相府抗衡的底气。
姜相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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