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烂在哪里不一样?”
牢头被她的大胆弄得心花怒放,抱着她就往墙角的草堆走去。
嘴里还骂骂咧咧:“小浪蹄子,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谢氏看着那肮脏的草堆,看着女儿毫不反抗的背影,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她曾经最骄傲的女儿,那个她精心培养的孩子,如今竟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用最不堪的方式苟延残喘。
是她亲手把女儿捧上云端,又是她亲手把女儿推入地狱。
牢头的粗笑声和姜玉婉压抑的喘息声在牢房里回荡,像无数根针狠狠扎在谢氏心上。
她捂住耳朵蜷缩在角落,喉咙却像堵了棉花,连哭喊声都发不出来。
……
押赴刑场的那日,京城百姓早早挤满了街头。
姜玉婉和姜立书被关在囚车里,曾经锦衣玉食的公子小姐,此刻满身污泥,发髻散乱。
街道两旁的百姓对着他们扔来菜叶子,臭鸡蛋,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涌来。
“毒妇的儿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苛待亲父,活该有此下场!”
烂果子扔到姜玉婉头上,她顺手接过,连看都没看就吃了起来。
而谢氏和姜青云,则被押往刑场。
刑场设在城西的法场,姜相在下人的搀扶下,坐在预先备好的轮椅上。
他的气色比之前好了些,能勉强开口说话,但太医早已暗中告知,因中毒太深,他的时日已所剩无几。
“老爷,当心身体啊。”下人为他裹紧披风,看着法场中央竖起的刑架,头皮发麻。
这场面太过血腥,实在不适合老爷这病体来看。
深秋的风卷着寒意掠过他苍白的脸颊,他却浑然不觉,目光如钉般死死钉在刑场中央。
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二十多年的兄弟情谊,终究都成了一场笑话。
谢氏蓬头垢面的跪在那儿,有所感应的抬头。
她一下子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姜相。
谢氏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是恨,是怨,是悔,还是别的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姜相的眼神冷得像冰,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
他看着这个陪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女人,看着她从当年那个娇羞的少女,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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