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长公主面色铁青的看着她,银咬几乎咬断。
谢无咎抬眼看向姜予安,眼底藏着笑意。
这小狐狸不仅算准了他会帮腔,还故意引导元帝提及宗室颜面,堵得长公主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那边,李太医上前为安乐郡主诊脉。
一番诊断后,他脸色发白的看向元帝。
“回陛下,酒中无毒!安乐郡主脉相紊乱,似是中了,中了迷情之药。
但此药并非溶于酒中,倒像是……像是沾染在衣物或饰物上的!”
这话一出,满殿哗然。
长公主脸色瞬间惨白,安乐郡主更是惊得忘了哭。
她双手死死攥着衣襟,眼神慌乱地扫过自己的裙摆。
姜予安垂眸掩去眼底的微光,适时开口。
“臣女倒想起一事,方才郡主入殿时,曾在殿外偏廊与一位侍女相撞。
那侍女手中的香袋似是掉在了郡主裙摆上。
或许,是那香袋有问题?”
长公主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传那侍女!本宫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元帝示意海公公去寻人。
不多时,内侍押着那名侍女进了殿。
少女身着青绿色宫装,裙摆还沾着些殿外的尘土。
一进门便跪倒在地,浑身抖得像筛糠:“求……求长公主饶命!求陛下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长公主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踹了踹她的肩膀,眼神阴冷的看着她。
“贱婢,你敢说不知道?方才兰阳郡主说,你在偏廊撞了安乐,
还掉了香袋在她裙摆上!那香袋呢?里面装的什么?!”
看到侍女的瞬间,安乐郡主的脸色就白了起来。
她心虚的不敢抬眼,一颗心慌乱的跳成一团。
侍女被踹得趴在地上,眼泪混着灰尘往下掉,手指却下意识地攥紧了袖角。
姜予安目光微沉,轻声提醒:“这位姐姐,方才你撞郡主时,我恰好在廊下整理披风,
瞧得清楚,你那香袋是绣着粉白海棠的,坠着颗银铃铛,是与不是?”
这话一出,侍女的身子僵了僵。
安乐郡主更是急得尖叫:“不是!我没见过什么海棠香袋!是她,是她故意把东西放我身上的!”
见她如此激动,长公主的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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