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去。他们年纪小不懂事,既然话已说开,不如就此作罢,何必劳烦世子带往审司堂?若因此扰了您品茶的雅兴,我代他们向您赔个不是。”
她刻意将二人称作“孩子”,轻描淡写地将争执归为玩闹,无非是想大事化小。她心中清楚,严澈与云棠在此争执,只是呈口舌之快,至多回府后受家法处置。可若当真进了审司堂,性质就不一样了。
陆呈辞却语气平静:“沈姑娘,方才的情形我看得清楚。这两人因公务之事当街喧哗,已扰乱民生秩序,自当带去审司堂问话管教。”
他略微顿了顿,声调稍缓:“方才我看到沈姑娘并未参与争执,还多有劝解,那就不用去了,自行回府便是。”
让她一个人回去?
沈书媛急忙道:“世子明鉴,我这两位妹妹实在并未做错什么,还请准许她们与我一同回去。我作为长姐,带她们出来自然要全须全尾地带回,否则家中长辈定要责怪。”
沈识因也在一旁接话:“正是。虽说场面喧闹了些,可根源并不在我们。我方才也一直在劝和,世子为何连我也要带去审司堂?”
她觉得陆呈辞刻意刁难。
陆呈辞转眸看向她,手指轻点了下自己胸口,道:“姑娘虽未参与喧哗,可你方才确实冲撞了我,还出手掐了我。这般举动,难免有行凶之嫌,自当带回细问。”
“行凶?”沈识因急忙辩白,“世子莫要乱说,方才情形您亲眼所见,我是不得已才撞到您身上,可您却……”
她语声一滞,压低声音道:“您却搂着我不放,我情急之下才掐了一下。”
她这句“搂着不放”说得极轻,旁人并未听清,陆呈辞却听得真切。他轻笑一声,道:“沈姑娘这般说辞,教我如何采信?不如随我走一趟,我们细细分说。”
他说罢转身便向楼梯口走去。
沈识因见他如此不容分辩,顿时气恼,急步追上前道:“陆世子莫要以为身份尊贵便可肆意妄为。若真有冲撞之处,我自当赔礼,但这‘行凶’之罪实在担当不起。分明是您先揽着我不放,我才不得已出手,怎的反成了我的不是?”
她越说越气,声调也扬高几分:“再说严大人当众对云棠妹妹动手,这般行径难道不该先论个是非?为何反倒要带我妹妹去审司堂?世子身为皇家子弟,如此处事,岂不令百姓心寒?”
陆呈辞并未答话,径自下楼。
沈识因见他置之不理,紧跟其后又道:“今日在场众人都可作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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