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壁消失在原地,急着去找江润玉品尝她心血来潮做的桂花酥。
没有办法。
最后一丝希望,隋垂容只能投向了隋景行。
她仰起脸,面色惨白如纸:“景行哥哥……帮帮我,想想办法……”
隋景行目光温润,却淡然地掠过她滴滴答答落血的袖口,甚至轻轻笑了一下,仿佛她在玩一个拙劣的把戏。
“央央,别闹了。”他语气宠溺,出口的话却像是淬着冰一样,“你好歹是筑基修士,怎会被一只野狐狸伤至如此?就算是为了吸引江道友注意,也用不着使这般苦肉计。平白丢了琉璃氏的颜面不说,传出去,叫门中弟子在外如何抬头?”
隋景行无奈摇头,像是对有这么一个骄纵任性的妹妹无可奈何一样。接着身影一闪,他也朝着江沉壁离去的方向追去。
血,还在流。
灵力随着血液一点点消散,身体逐渐麻痹,冰冷从四肢百骸蔓延至心脏。她像被遗弃的破旧玩偶,孤零零站在人来人往的道旁,承受着所有灵霄门弟子或讥诮、或漠然的目光。无人驻足,无人询问。
视线开始模糊、发黑,耳畔的喧嚣渐渐远去,最终,只剩自己逐渐微弱的心跳和血液滴落泥土的、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嗒嗒声。
黑暗彻底吞没意识前,她重重摔倒在冰冷的地上,触感坚硬而遥远。
再次恢复知觉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地面粗粝的冰凉,以及臂上传来的、温热而潮湿的触感,一下又一下反复触及她手臂上的伤口。
隋垂容费力的睁开眼,视线朦胧。
映入眼帘的,是那只本该逃之夭夭的白狐,正低着头,小心翼翼舔舐着她早已凝固发黑的伤口。她丢失的芥子袋,就躺在狐狸毛茸茸的爪子边。口中残留着回春丹淡淡的苦涩药味。
那一瞬间,或许是绝望的冰冷尚未褪去,也或许是劫后余生的茫然混杂着各种汹涌而来的委屈与心酸,冲垮了隋垂容的所有心防。
“是……你帮我找回来的吗?”
出口的声音沙哑不堪。
不等狐狸反应,她用尽刚刚恢复的力气,不顾它轻微的挣扎,一把将那个温软的小身体紧紧搂进怀里。
眼泪毫无征兆的决堤,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砸在狐狸洁白的绒毛上,晕开深色的水渍。她浑身颤抖,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死死抱着它,泣不成声。
可后来她才从江润玉的口中得知真情。
就在江润玉得意扬扬地向她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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