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叔,你知道俺这半个月是咋过来的吗?”
是的。
你们知道。
就是我们想的这样,彪子只是走了我们来时的路……
彪子长叹一口气,晃晃悠悠走到窗边,抬头四十五度看着天空上的月亮,小手往身后一背,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黯然。
李山河一头黑线,你搁着跟我COS杨过呢,低头看看自己的胳膊,要COS也应该是我COS啊。
“二叔啊,男人真是太不容易了,这其中的酸甜苦辣咸鲜麻涩腥膻酥脆嫩滑软糯绵爽韧弹只有自己知道。”
真他妈的,真是人逼到了一定的份儿上,出了数学题,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你瞅瞅,都要给彪子逼成大文豪了。
李山河这回听明白了,合着是憋的。
他瞅着彪子那个损色,心里那点火气“噗嗤”一下,差点给气乐了。
他没掏枪,也没攥拳,就慢悠悠地把那根揉搓得不成样子的烟卷重新叼嘴上,右手“啪嗒”按着打火机,火苗子窜起来,照亮了他半边冷硬的脸。
“憋屈?” 李山河吸了口烟,烟雾从鼻孔里缓缓喷出来,声音不高,却像带着冰碴子,“憋屈就对了!憋屈死你个小王八羔子!”
他猛地抬手,不是打,是伸出一根铁棍似的手指头,又快又狠地连戳了彪子脑门好几下!“梆!梆!梆!” 跟敲木鱼似的!
“瞅你那点出息!裤裆里那二两肉就管不住你脑子了?!”李山河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火气,“还他妈惦记粉灯?你长没长心?!啊?!”
彪子被戳得脑门生疼,缩着脖子不敢躲。
李山河往前探了探身子,烟头的红光在黑暗里一闪一闪,一把搂住了彪子的肩膀,李山河太知道彪子是个什么体性了,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主儿,还得好好骗,啊不是好好劝!
“彪子,你好好寻思寻思!外头那些娘们,是啥路数?干净吗?嗯?”
“你心寻思,这要是染上点埋汰病,你要是完犊子了,十里八村的老娘们,哪个能好?!嗯?!”
“这老娘们要是都完犊子了,那全村老少还能好了,那咱朝阳沟乃至整个横道河子,还能有个好人?!”
闻听此言,彪子打了个哆嗦,这话像盆掺着冰碴子的冷水,兜头浇在彪子那团燥火上!
刚才那股子火烧火燎的劲儿瞬间被浇熄了大半,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二…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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