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这么可爱的小棉袄,怎么到了李卫东身上就成了铁处女(刑具)了呢?
希望以后自己的小棉袄不漏风吧。
背上袋子,又从西屋炕柜拿了两瓶台子,两条烟,一步三晃悠的就往老丈人家走。
刚到田老登家门口,张宝宝就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冲了过来。
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李山河,准确的说,是看着李山河身后的袋子。
“当家的,你背的啥好吃的啊?”
李山河嘿嘿一笑,“你猜啊!”
张宝宝黛眉微蹙,气鼓鼓的说道:“当家的,你咋跟个小孩儿似的呢,你猜我猜不猜?”
李山河伸出食指在其额头轻轻点了一下,“好家伙,反了你了,赶紧进屋,棉袄都不穿一件,也不怕着凉了。”
张宝宝嘿嘿一笑,拽着李山河的手就往屋里走。
还没到门口呢,田老登就叼着个烟袋走了出来,上下打量李山河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呦,这谁啊,我咋看着这眼熟呢,宝宝你认识吗?”
李山河一头黑线,这老小子,是怪自己老长时间不来了。
关键是人家说的也没毛病,一个村东头,一个村西头,恨不得刚踩上脚蹬子就到的距离,李山河这长时间不来属实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李山河自知自己没礼,拍拍张宝宝的屁股,示意她先进屋。
随即脸上挂上了玩味的笑容,晃了晃手中拎着的台子和烟,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啊,我就知道我天本来寻思孝敬孝敬我老丈人的,可能是我走错了吧。”
看着李山河手中的台子和烟,又看了看李山河后背背着的大尿素袋子。
田老登脸色好似天气预报似的,一会晴转多云,一会多云转晴。
最后还是挂上了和蔼的笑容,亲切的接过了李山河手中的台子,热络地搂住了李山河的脖子。
“姑爷儿,瞧你这话说的,我岁数大了眼睛花了,这不是没看清吗,我可是你最最最最亲的老丈人啊!”
李山河斜睨了田老登一眼,笑盈盈的说道:“爹,这回没看错?”
田老登用力的拍了拍胸脯,“没看错,那能看错吗,姑爷,赶紧进屋暖和暖和,再给你冻坏了我多心疼啊。”
看着老登脸上的笑容,李山河一阵恶寒,他是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属狗脸的了。
“老头子,你拉着二河搁门口嘎哈呢,看你半天了,赶紧领着进屋上炕暖和暖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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