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麻烦。
但那又怎么样?
水至清则无鱼。
只要大的方向没错,只要他手里还攥着对苏贸易和国家支持这两张最大的底牌,中间出点小纰漏,花点冤枉钱,死几个人,都无所谓。
这个时代,就是一个野蛮生长的时代。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他李山河,就要当那个胆子最大的!
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那块锃亮的手表,指针已经指向了下午。
是时候了。
该回家了。
一想到家,想到他那几个千娇百媚的媳妇,李山河那颗因为算计和权衡而变得有些冰冷的心,瞬间就柔软了下来。
他想起了田玉兰那温婉贤惠的面庞,不管他多晚回去,那个女人总会给他留一盏灯,一碗热饭。
想起了吴白莲那日渐隆起的肚子,还有她那因为怀孕而变得格外敏感爱撒娇的小模样。
想起了琪琪格和萨娜那两姐妹,一个温柔似水,一个羞涩如鹿,总是用那带着草原气息的纯净眼神看着他。
还有张宝宝那个小妖精,胆子越来越大,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跟他谈条件,要给他生大胖小子换烤大鹅。
他脸上不自觉地,就露出了微笑。
这,才是他奋斗的意义所在。
金钱,地位,权势,跟老婆孩子热炕头比起来,都他娘的是扯犊子。
“回家!”
李山河把烟头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头都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他走到门口,拉开门,对着外面空旷的走廊,扯着嗓子就吼了一嗓子。
“彪子!你他娘的死哪儿去了?!”
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带着一股子不耐烦。
话音刚落,走廊尽头的一扇门,轰隆一声,像是被炮弹给轰开了。
彪子那个人高马大的身影,从里面冲了出来,脚下蹬蹬蹬地,跑得地板都在震。
“哎!哎!二叔!俺在呢!嘎哈啊?!”
他一边跑,一边嚷嚷,那大嗓门,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李山河看着他那副狗熊掰棒子似的憨样,无奈地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这个孽!
就不能跟人家小郭学学,走道轻一点,说话小点声,进门前先敲个门?
每次都跟鬼子进村似的,咋咋呼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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