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河这一抓,那脑袋竟然像是被铁钳子给焊住了一样,硬生生停在了半空,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公鹿急了,脖颈子上青筋暴起,嘴里发出那种像牛一样的低吼,四条腿拼命挣扎。
李山河那条胳膊上的肌肉瞬间鼓起,把皮夹克的袖子撑得紧绷。他腰马合一,往下一沉。
“给我趴下!”
随着这声暴喝,那头桀骜不驯的鹿王,竟真的被他硬生生按得要把脑袋贴到了车板上。
那股子蛮力,看得赵三炮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他是老猎手,知道这玩意有多大劲,这李老板看着斯文,这手底下的功夫简直就是个人形黑瞎子。
“彪子,剪绳子!进笼!”
彪子拿着断线钳冲上来,咔嚓几下,剪断了鹿腿上的麻绳。
就在绳子断开的一瞬间,李山河顺势一送,那鹿刚要暴起,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推进了那个铁笼子里。
“咣当!”
铁门落下,插销插死。
这一连串动作,那是干脆利索,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直到这时候,周围的人群才反应过来,爆发出了一阵叫好声。
“神了!二河这力气,怕是能倒拔垂杨柳了!”
“这也就是二河,换个人早让那鹿给挑飞了。”
李山河拍了拍手上的灰,从车上跳下来,面不红气不喘。
“行了,大家伙也都看见了。我李山河收东西,要的就是这股子野劲儿。还是那句话,有多少要多少,现钱结账!”
这一晚,李家大院那是灯火通明。
前院摆了两桌,招待的是来送粮送鹿的乡亲们。
后院正屋,李山河专门摆了一桌,那是给赵三炮接风。
桌上全是硬菜。
一大盆野猪肉炖粉条,那油花子红亮亮的;两盘切得厚实的卤猪头肉,再加上一只外焦里嫩的烤大鹅。
酒不是茅台,是地道的北大仓烧刀子,六十度,一口下去嗓子眼像着了火。
“李爷,我赵三炮这辈子没服过谁,今儿个我是真服了。”
赵三炮端起大碗,一张脸喝得通红,“就您那手按鹿头的功夫,没个二十年练不出来。您也是练家子?”
李山河端起酒碗跟他碰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练啥家子,就是小时候淘气,力气大了点。赵兄,你那黑瞎子沟是个宝地啊。除了这鹿,我看你车上还有几张貂皮?”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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