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把他踹出去两米远,撞翻了后面的一辆餐车,盘子刀叉碎了一地,稀里哗啦乱响。
“跟谁俩老子老子的?”
彪子站起身,那一米九的大个子往那一杵,像座黑铁塔,那一身煞气逼得赵金龙带来的那帮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俺二叔吃饭呢,谁敢动这桌子,俺就把谁脑袋塞裤裆里去!”
赵金龙显然没想到这帮外地佬真敢动手,而且这么狠。
他在省城横行惯了,那是谁都得给几分面子,哪见过这阵仗?
他脸色一沉,指着李山河:“行,有种。敢在哈尔滨动我的人。今儿你们要是能竖着走出这大门,我赵字倒着写!”
随着他这一挥手,身后那七八个小弟纷纷掏出家伙,有拿弹簧刀的,有拿甩棍的,一个个杀气腾腾。
餐厅里的客人这回是真吓跑了,连服务员都躲进了后厨。
面对这剑拔弩张的场面,李山河却笑了。
他把吃完的冰棍杆扔进盘子里,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然后缓缓站起身。
“赵公子,打打杀杀多没意思。咱们是生意人,讲究个和气生财。”李山河走到赵金龙面前,两人的距离不到半米。他直视着赵金龙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声音不大,只有他们这一圈人能听见。
“你知道我这包钱里,除了买玻璃的,还有多少是用来买你那些烂账的吗?”
赵金龙一愣:“你说什么?”
李山河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轻轻拍在赵金龙的胸口上:“南边那个走私彩电的案子,还没结吧?你在深圳欠的那三十万高利贷,人家追债的人已经在路上了。还有,你上次为了批条子,送给那个处长的两万块钱……这些事儿,要是让你家老爷子知道了,你说他是先保你,还是先保他在建委那把椅子?”
赵金龙的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
他一把抓过那个信封,哆哆嗦嗦地抽出一张看了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这些都是绝密!他在南边那些破事儿,家里根本不知道,要是捅出去,别说他爹的位置,他自己都得进去蹲大牢!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赵金龙的声音都在颤抖,刚才那股子嚣张劲儿荡然无存。
“我是谁不重要。”李山河伸手帮赵金龙整理了一下那被抓皱的领带,“重要的是,我不想惹事,但也从来不怕事。这玻璃,我要定了。赵公子,这买卖,你是让,还是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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