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蝉继任总舵主之后,并没有上任三把火,一切恢复了平静。
终日闭关,谢绝访客。
晨曦普照,金芒驱散夜间冷雾,光柱洒落昏暗大殿。
“来,这里,东西放在这里。”
一辆运载着材料的马车进入香堂大院。
不远处祠堂大门紧闭,紫色烟气丝丝缕缕飘荡,空中回荡一股古怪异香,似柴火味,又似煮药。
洪英雄与陈载戎拦下路过的阿贵。
“阿贵,总舵主还没出来吗?”
“两位当家,在下也不知道。”阿贵衣着光鲜,曾经的随从,一跃成为香堂管事。
祠堂内,中央不知何时伫立一座三足两耳大鼎。
大鼎半人高,底下烧着火红木炭,鼎中液体翻滚,紫烟升腾。
李蝉盘坐一旁,无惧炽热温度,神念感应材料,时不时打入一道真气。
良久,鼎中只剩冒着热气的金色粉末。
“此物对凡人没有作用,而是神仙鬼怪所服之物,须真气化开丹毒,否则就是致命毒素。”
怪不得魏晋南北朝服此药的人大多暴毙,原来这不是凡人食物。
李蝉心中暗想,随后他想了一个法子,先用净水化开铅汞丹,再用真气净化丹毒。
很快,碗中盛满黄金般的液体。
“此药可用来修炼国术。”
李蝉将此物倒入瓷瓶,随后走出祠堂。
“总舵主!”
“拜见总舵主!”
沿路,众人作揖行礼。
“总舵主!”
陈载戎行礼,前几日发生的神异之事,真似梦幻一般。
“原来是陈舵主,找我有何事?”
“在下为先前之事道歉,今日特地来此谢罪辞行。”
先前的是天九所为,陈载戎难辞其咎;他自己也吞并了三合会,犯了洪门大忌。
况且,见到神通术法之后,陈载戎有些迷茫,或许国术真的落伍了。
因此,陈载戎生起了退隐江湖的心思。
李蝉摇头失笑,道:
“原来是这点小事,天九已在混战中身死,一切既往不咎,不许再提。”
“况且,与汉人三百年血泪,洋人入侵屈辱相比,这算得了什么呢?洪门应当团结起来。”
李蝉目光灼灼,望向失魂落魄的陈载戎,一字一顿道:
“陈舵主,难道你忘了父兄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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