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干净。
“要是能靠代码和数据活着,该多好啊。” 我对着全息屏里的陆晴喃喃自语。不用看客户脸色,不用数传单上的数字,只要输入指令,就能让千万人欢呼 —— 这种 “一呼百应” 的影响力,像颗种子落进心里,发了芽似的痒。
傍晚收摊时,科技园区的灯次第亮起,“星洛” 的演唱会全息投影覆盖了半条街。我路过垃圾桶,看见里面塞满了印着星洛的周边,有被撕碎的海报,有没电的应援棒,还有没拆封的限量版手办 —— 大概是哪个粉丝氪金太多,被家长发现了。风卷着这些碎片飘过脚边,像群透明的蝴蝶。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躺在出租屋的折叠床上,手机还亮着 “星洛” 演唱会的回放。屏幕里的虚拟少女唱着 “真实的世界太假,不如活在数据里吧”,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纱窗照进来,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全息屏上的虚拟星光。迷迷糊糊间,仿佛听见有人在耳边说:“想知道数据背后的秘密吗?进来看看吧。”
二、数据流里的囚笼
再次睁开眼时,视网膜上浮动着半透明的数据框:“星洛左眼眨动频率异常,偏差 0.3 秒,影响粉丝好感度预估 - 0.7%”。我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胶囊形的睡眠舱里,墙壁是电子屏,正循环播放 “星洛” 的舞蹈视频 —— 每个关节的转动角度都标着红色数值,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陆总监,服务器警报持续触发。” 机械音在房间里响起,“372 名粉丝在超话质疑‘星洛’面部崩坏,舆情扩散速度 120 条 / 秒。” 手腕上的神经手环突然收紧,刺得皮肤发麻 —— 这是陆晴的 “情绪管理系统”,检测到心率超过 100 就会电击提醒。
我这才惊觉,自己变成了陆晴。
衣帽间的银色西装挂得像金属雕塑,穿在身上时,内置传感器立刻弹出数据框:“肩线倾斜 0.5 度,建议调整 —— 维持精英人设需体态误差<0.3 度”。我对着穿衣镜扯了扯衣领,电子屏突然切换成 “星洛” 的脸,她的左眼正以诡异的频率跳动:“陆晴姐姐,我好像生病了呢。”
早餐是机器人管家递来的营养膏,青绿色的糊状物装在针管里。“生物监测显示您血糖 5.2mmol/L,” 机械音念着数据,“但上午九点需提交季度财报,建议摄入能量密度>800kcal/100g 的营养剂。” 我捏着针管往嘴里挤,膏体在舌尖化开,像嚼融化的塑料。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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