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扔在垃圾桶里,是刚吃的奥美拉唑,他捂着胃皱眉,额头上冒着冷汗 —— 昨晚为了盯监控找嫌疑人踪迹,只吃了半盒冷盒饭,胃溃疡又犯了。他怕队员看见影响士气,赶紧用战术服的袖子擦了擦汗,把药盒揣回口袋。
刚走出茶水间,就听见警局门口传来争吵声。一位中年妇女拍着接待室的桌子:“这案子都查半个月了,怎么还没结果?你们是不是不办事?我女儿的案子再破不了,我就去省厅举报!” 陆峥赶紧走过去,先给妇女递了瓶水:“大姐,您别激动,坐下来慢慢说。我们已经排查了 200 多个监控,走访了 50 多户居民,昨天还在案发现场发现了新线索,很快会有突破”,说着拿出案件进度表,逐页给妇女讲解,从监控排查到物证提取,每条进展都标得清清楚楚。等妇女情绪平复离开,他才发现自己的盒饭还放在茶水间,已经凉透了,只能咬着冷馒头,拿着勘查报告赶去法医室 —— 他说 “群众的期待是压力,也是动力,不能让他们失望”。
他的衣柜里,藏着件没拆封的蓝色亲子装,是去年计划带女儿去游乐园买的,标签还没撕;警服内袋里,永远装着女儿的小学接送卡,塑料卡片磨得发亮,却从没派上过用场 —— 妻子是社区医生,经常值夜班,他原本想帮忙接送,却总被突发案件耽搁。扫街时捡过他扔掉的外卖盒,上面用马克笔写着 “今日盯案 18 小时(喝了 6 杯咖啡)”“女儿的数学作业签字,让妻子代签”“给妻子买的护手霜,放在玄关柜上(别忘提醒她用)”。这种 “对案件执着到极致,对家人亏欠到心疼” 的坚持,曾让我蹲在长椅旁鼻尖发酸:原来有人把 “刑侦队长” 当成战场,每一次勘查都是对真相的逼近,每一次缺席都是对家人的亏欠,那些看似坚毅的背后,藏着比警服更沉重的 “双重责任”。
后颈的麻意袭来时,我正靠在警局的走廊柱子上打盹,梦里全是监控录像的回放声与女儿的笑声。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像极了他笔记本上的案件疑点标注。
二、勘查箱旁的荆棘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胃部传来阵绞痛。我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趴在陆峥的办公桌上,面前的卷宗还摊在 “连环杀人案受害者信息” 那页,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不停,是凌晨 4 点的紧急来电 —— 专案组的汇报 “城郊废弃工厂发现无名女尸,初步判断是连环杀人案续案,现场有与前几起一致的鞋印”,还有妻子的 3 个未接来电,附带女儿的语音:“爸爸,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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