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来给她煮药,日日守着她读话本。
等她风寒好了之后,梦游的病症也真的消失了。
她清清楚楚记得上官延被她砸伤时看她的眼神,没有气恼,只有对她的心疼。
【若二老地下有灵,也不愿看到你为他们伤身。】
从那以后,她也只在祭拜时,站在院子外远远看一眼,平日钥匙都是宋管家保管。
“这只燕子是我娘的闺名,是我爹当年定情亲手为她做的。你说是你买的,票据呢,哪家铺子?说!”
“时间久了我怎么记得清,什么破东西谁稀罕!什么你娘的,你娘都她娘的死了多少年,晦不晦气!”
说着也不知又从哪来的底气,抱着小妾站起身,“要我说,你真是中邪了,就该从庙里请点驱邪驱魔的符咒,要么就是疯了,心肝儿我们走。”
宋檀再也听不进去。
一心要去检查库房。
“宋叔,送客。”
不理会身后嘈杂的怒骂,宋檀头也不回地离开离开。
“小姐,这院子日日我都让人看着的。每月都还进去打扫,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我去拿钥匙。”
宋叔自责地怄白了脸,宋檀叫住了他。
“这不怪你。宋叔,不必拿钥匙了,直接砸锁!”
这几日哪怕她熬夜点灯也只够粗粗看一遍查了各地的租地的情况,和铺子的房契。有宋叔这些年带着几个老奴盯着,加上这些东西一动就很难被发现,所以从明面上并没有什么发现什么异样。
是她们都小看了方氏。
宋叔也知道这是大事,如果连这个院子的东西都能丢。
那这些年宋家被他们悄悄蚕食,吞了多少东西。
说明那些风平浪静都是方氏面上故意给他们看的。
宋檀垂眸抚着院门上生锈的锁,闭了闭眼睛狠心转身。
“砸!”
咔嚓咔嚓。
锤子在身后砸锁。
宋檀心也跟着碰撞声拧成一团。
爹,娘。
对不起。
是檀儿没用,搅扰了你们的清净。
“小姐,门开了。”
院子大开。
屋里的一切都还是多年前的模样。
梧桐树下的秋千被风吹动,飘落几片叶子,院子里菊花盛放。
好像一抬头还能看到那时她追着要吃菊花糕,娘一边心疼,一边拿着剪刀剪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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