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的脸,小姑娘正咬着下唇看表。
"是宝子他们。"钱大哥搓了搓手,"三长两短,说好的得手信号。"
施丽娅突然抬头:"等等,李宝发信号的位置是后窗。
刚才踹门是前门,按理说制服了应该从前门出来。"她指尖敲着车窗,"会不会..."
"能有什么?"钱大哥发动车子,"张爷的雷火剑我见过,上回在西安破凶宅,那厉鬼挨了一剑直接化烟。
这邪道再厉害,还能比厉鬼强?"他踩下油门,越野车碾过满地枯枝往老宅开,"赶紧过去,说不定张爷已经在收鬼了。"
赵婉儿望着车窗外飞掠的树影,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摸了摸兜里的罗盘,指针正稳稳指着南方——可方才在院外时,罗盘明明转得像抽风似的。
难道真是那邪道被制住,怨气散了?
老宅门廊下的灯笼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褪色的"福"字。
李宝听见车声,迎出去时脸上还挂着笑。
赵婉儿一下车就盯着他腰间的剑:"伤着没?"
"哪能呢。"李宝挠头,"那家伙看着凶,挨了剑跟滩泥似的。"他转身往屋里引,"张爷正贴符呢,你们快看看——"
众人迈进门槛的瞬间,腐木混着香灰的气味扑面而来。
地上的黑影还保持着栽倒的姿势,张远山刚把最后一张镇魂符按在他心口。
施丽娅却没跟着围过去,她蹲在离那人两步远的地方,歪着头打量:"这道袍...怎么有点眼熟?"
"眼熟?"赵婉儿凑过来,"上个月在重庆查红衣男孩案,我在现场照片里见过类似的纹路。"她蹲下身,指尖差点碰到对方后颈的红牡丹,"这刺青...和男孩背上的压魂印图案一样!"
李宝的笑僵在脸上。
他突然想起方才刺剑时的触感——那躯体软得不正常,像里面填了棉花。"张爷,"他声音发紧,"您刚才按脉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这身子太轻?"
张远山的手悬在半空。
他突然扯开对方道袍领口,露出的胸膛上没有剑伤,只有块青紫色的淤痕。"雷火剑见血封喉,"老人的声音沉下来,"他根本没受伤。"
"啪。"
地上的人突然翻了个身,白沫顺着嘴角淌进香案下的砖缝。
他睁开眼时,绿焰般的幽光比之前更盛,咧开的嘴角几乎扯到耳根:"雷火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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