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内衣。我拆洗的时候,发现夹层里藏着一小片纸。”
她哆哆嗦嗦地把那片发黄的纸角展开。
一瞬间,整个大堂安静得不得了。
火漆印残留的痕迹明晃晃地在那儿呢,朱砂的颜色还没褪,纹路也很清晰,这就是京兆幕厅专门用的印鉴啊。
而且那纸张的质地,还有折痕的方向,和太医院特许药局的签单是一模一样的。“这……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有个老吏忍不住失声道。
“我也不晓得啊。”柳含烟满脸是泪,“我就知道,我哥一辈子清清白白的,肯定不会跟人有啥不正当关系,更不可能因为羞愧去投井!要是这世上还有天理的话,求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啊!”
公堂里一片死寂。
赵元礼的脸色终于变了,手指头都微微掐进了手心儿里。
沈观慢慢抬起头,眼睛把众人都扫了一遍,最后就盯着赵元礼的脸,嘴角轻轻一翘:“这下,咱们可有实证了。”
过了一会儿,公堂又重新开始审案了。
大理寺卿稳稳地坐在高位上,“啪”的一声拍了下惊堂木,就叫人把快手阿七带上来。
没多大一会儿,一个瘦巴巴的年轻人就被差役押着进来了。他脑袋上戴着枷锁,颧骨高高地突着,眼神就跟受了惊的野猫似的,到处乱瞅。
他就是昨天夜里模拟场景里,那个在雨夜里偷偷跟着柳照的小偷——阿七。
“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啥罪?”主审官大声地呵斥道。
阿七把脖子一缩,声音干巴巴的:“小的就是拿了钱办事儿,帮人往酒囊里撒了点香粉……别的事儿,小的真的是啥都不知道啊!”
“那你拿了多少钱呢?”沈观冷不丁地开了口,声音虽然不大,可就像细针一样扎得人耳朵疼。
“五……五十两。”“才五十两,就想让你去把一个巡街的武官给迷晕喽?”沈观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手背在身后站着,“我可听说了,你平常偷银楼的时候,拿个三五两就走了,从来都不伤人。这次怎么就敢冒掉脑袋的险呢?”
“我……我当时脑子糊涂了!”阿七耷拉着脑袋,喉咙那动了动。
大堂上的人都大气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沈观呢,却没再接着问下去。
他就那么静静地瞅着阿七,那眼神就好像能穿透阿七身上那粗布衣裳,把他身上的每一处都看个透似的。
接着,他抬起右手,手指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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