貉,没一个好东西!
她看向苗洪的眼神充满了杀意,“苗洪,医者仁心,你学艺不精,生意不好,竟为了一己私欲,伙同陈若兰害人性命,你们都该死!”
秦寿生见成功转移了仇恨,理所应当的认为他安全了,忙不迭的给陈青青附和拍马屁,
“对对对,陈姑娘所言极是,这二人狼狈为奸干坏事,应该立刻处以极刑,给死者偿命。”
说罢,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意看向楚九卿,
“宁王殿下,您日夜赶路一定又乏又累,这里就交给下官处理,您赶紧去县衙歇息,小的这就吩咐下去,摆上一桌上好的酒宴给殿下接风洗尘。”
追风厉喝一声,“大胆,谁让你起来了?赶紧跪下!”
“这...这这....”秦寿生吓得腿一软,重新跪了下去,“殿下,虽说下官断案疏忽,冤枉了陈姑娘,可下官已经知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再责罚下官了。”
楚九卿不屑地睨了他一眼,“秦寿生,这桩人命官司本官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贪污受贿,私吞盐税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交代?”
秦寿生浑身一抖,怕啥来啥,宁王真是为了走私私盐而来,不,他做事稳妥,没有人会拿到证据,宁王的话就是在诈他。
想到此,秦寿生强装镇定,“殿下,下官一向为官清廉,从没收受过任何财物,至于你说的盐税,走私私盐之事,都是县丞在打理,下官不职,更是不知这其中的运作,还望宁王明察。”
楚九卿已经掌握秦寿生利用职务之便,大肆贪污盐税之事,不过就是想听秦寿生亲口承认和太子之间的利益往来而已。
“既然秦大人不记得,来人,每人杖责三十,给他们提提神,让他们好好回忆一下。”
沈元泽傻眼了,求救的目光看向秦寿生,秦寿生哪里还顾得过他,早就吓的瘫坐在地上。
“是,殿下。”侍卫受到命令,拖着跟死狗似的秦寿生,沈元泽便开始行刑。
秦寿生和沈元泽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迸流。
二人自打出娘胎也没受过这种酷刑,顿时被打得哭爹喊娘,
即使这样,秦寿生也没敢求饶,他知道,不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真要是把太子供出来,他死的会更快。
他是能忍受得住,可是沈元泽忍不下去了,跪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宁王饶命,我说,我啥都说,这些年秦寿生中饱私囊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明着索贿,受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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