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教授说了两个‘难得’。
厉先生在对面坐下,把课堂上那场辩论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他能从‘七人八人’这种具体事儿上发问,确实有意思。”陈教授附和了一句。
煤球炉子里的火偶尔“噼啪”响一声,铝壶里的水开始小声咕嘟。
“我让他写成文章,发校刊。”厉先生说。
陈教授握笔的手顿了顿。
他早年留学伦敦大学,学的经济学,毕业后留校任教,等建国后抱着一腔热血回了国家。
然后就是.....
他慢慢放下笔,抬起头,表情严肃起来:“大一新生,是不是急了点?万一……”
“我明白您的担心。”
厉先生接过话头,起身拎起铝壶,给两人的搪瓷缸子续上水,
“但他的思路,其实和最近内部讨论的一些风向……有些不谋而合。校刊发行量有限,主要在高校圈子里,掀不起大风浪。”
陈教授盯着缸子里打着旋儿的茶叶末,沉默了半晌。
“你是起了收徒的心思吧?”他忽然笑了,抬眼看向厉先生。
厉先生也没否认,吹了吹茶沫,喝了一口:
“咱们经济系,真正对路子的学生有几个?多数都是调剂来的,心里头憋屈,学不进去。像张东健这样自己琢磨事儿的……
说句人才凋零不过分。再不培养几个,咱们这门学问,真要断代了。”
陈教授没接话,想来厉先生的安排应该没有问题。
厉先生不只是大学教授,还是海里经济方面的智囊,有他护着,出不了什么事情。
“行,那咱们就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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