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进去。
吊死鬼的发丝立刻接上装置。
音波切断。
第六颗,拆了。
她收回发丝,有一根刚长出来的新丝当场断裂,掉在地上化成灰。她没管,继续走。
第七辆车是最难的。里面有两个装置,位置交错,回路互锁。一旦切错顺序,会触发联动爆炸。
我闭眼,靠记忆回想刚才扫过的结构图。嘴里嚼着新的薄荷糖——其实不是糖,是我从冲锋衣夹层抠出来的药丸,味道像薄荷,能提神。
我吹出三段不同频率的音波,像钥匙一样试锁。
第一次失败。装置嗡鸣一声,电压升高。
我停下,喘口气。
再来。
第二次,成功。双核同步切断。
第七颗,拆了。
只剩最后一辆。
我们走到第八辆车前。这辆车停得偏,轮子压过警戒线。车门半开着,像是有人匆忙离开。
吊死鬼先上前,发丝刚碰上门框,突然一颤。
她猛地后退一步。
我也感觉到了。
里面有东西活着。
不是亡魂,是机器。一台还没死透的伪阴兵装置,仍在运转,阴气微弱但持续输出,像心跳。
我抬手示意她别动。
我自己上前,唢呐对准车门,准备强震清除。
就在这时,站台角落传来一声咔哒。
像是机械启动的声音。
我转头。
一个穿旧西装的男人站在那里。手里抱着一台肩扛式摄像机。镜头盖打开,红灯亮着。
他是亡魂。
我没见过他,但他站的位置不对。不在轨道边,也不朝向车辆。他面对的是整个现场,镜头正对着我和吊死鬼,还有那八辆车。
他动了动手腕,调整焦距。
然后他按下录制键。
画面开始记录。
我愣了一瞬。这种老式设备早就淘汰了,电池也不可能撑到现在。除非……
他的执念在给它充电。
他生前是个记者。我从他胸前的证件牌上看到名字和单位。他死于一次公交事故调查,资料我后来查过。他是唯一一个追到协会参与线索的人,然后失踪。
现在他回来了。
而且他记得自己是谁。
他把镜头转向第一辆车,拍下车门上的协会徽记。又转向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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