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都绕着走,怕是沾染了晦气。”
“儿子不行,不是还有孙子吗?”一旁买米的妇人插嘴,“听说嫡长孙十三岁就中了秀才,还位列榜首,夫子可说是有状元之才的。”
老掌柜长叹一声:“已经是昨日黄花了,慧极必伤,听说疯了。好好的一个孩子,如今见人就咬,胡言乱语,被锁在后院里。”
那妇人倒抽一口冷气:“前后不过半年,就瘫了两个,疯了一个,怎么这么邪门呢?”
角落里一个老者幽幽开口:“看着吧,那是遭了报应。人在做,天在看呐。”
腊月里的寒风刺骨,十二月初十这天,两个衣衫单薄的年轻人跌跌撞撞冲进京兆衙门,跪在堂前泣不成声。
一个自称是侯府大房的丫鬟碧桃,另一个是小厮长安,二人报案称侯府失窃,独独偷了大房的财物,前院后院偷得一干二净,连个箱笼都没留下,毛都没留下一根。而其余几个院子,从主子到下人,未丢一针一线。
接近年关,又是如此蹊跷的大事,京兆尹梁大人非常重视,眉头紧锁地捻着胡须,当即责成自己的右臂成少尹亲自督办此事。成少尹名成栩,年约三十五六,面容刚毅,办事素来雷厉风行。
“成大人,”一番细致勘察后,监察头领疾步来报,脸色古怪,“大房所在的含章苑,孟大人及其独子所在的前院,都门窗完好,未见丝毫损坏,连窗纸都没破一处,完全没有偷盗痕迹。
可里头大小物件全部搬空,桌椅床榻、箱笼柜橱,甚至连空箱子都不留一个。但是其余皆没有报丢东西,二房乃至老夫人的松鹤院,都称一切如常。”
他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坐在上首面色铁青的老宋氏和紧张搓着手的孟二泉,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丝鄙夷。
“这就奇了怪了。”成少尹连茶都没有喝,修长的手指在案桌上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随即摊开双手双脚,换了个更放松的坐姿,一副“你们不交代清楚,本官就不走了”的姿态。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孟二泉那张惶惑不安的脸,心中对这靠祖荫混了个六品闲职的书丞更看不上眼。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沉了几分:“孟大川孟大人可是朝廷功臣,这次回京还用军功给老夫人换了诰命,孝心可嘉,连圣上都夸赞过。”
他刻意顿了顿,见老夫人脸色稍缓,又话锋一转,“这件事,老夫人若是不好好处理,传出侯府贪墨儿媳妇嫁妆的事,不但寒了大房的心,若是皇上追究起来,”
他意味深长地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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