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看出陈墨川难处道;
“头儿是发现线索了,还是不信任俺老牛?”
陈墨川略一思忖,他并不了解金吾卫体系,再说王黑牛是他铁杆,要探查案子总不能自已一个人去。
随即压低声音道;
“此事我只告与你一人知晓,若有第三人知晓,你必定性命不保....”
王黑牛见陈墨川如此郑重,当即点点头道;
“头儿你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
陈墨川将信中内容告知王黑牛!
“营救死囚,通敌牟利?”
王黑牛倒吸一口凉气,愣愣道;
“莫非是交易既成,被人灭口?”
陈墨川点头:
“凶手处心积虑,将谋杀伪装成自杀,正是怕暴露背后关联。”
王黑牛却摸着下巴提出异议:
“既怕暴露,为何杀完人不放一把大火,将刘府烧的干干净净,岂不更稳妥?”
陈墨川拍了拍王黑牛的脑袋道;
“那这事不就闹的人尽皆知,不查个水落石出,能结案嘛?”
王黑牛听得连连点头;
“头儿说的是...”
“头儿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出府追查真凶!”
“沿着翻墙的痕迹,定能查出些东西....”
陈墨川听后微微摇头道;
“这些痕迹是凶手故布疑阵...”
“只怕凶手还在刘府之中!”
“什么...”
王黑牛麻了。
刚才听陈墨川在中郎将身旁说得振振有词,怎么到自己这突然变了口风?
王黑牛沉吟半晌,抛出一个难题:
“头儿,你的意思是刘府中下人所为?”
“可是...刘玉辉也是朝廷命官,就是有下人潜入想要逼迫刘郎中就范,只怕也是不成...”
“再说现场压根就没有搏斗痕迹....”
“除非是至亲之人,让他别无选择!”
陈墨川闻言,一副孺子可教也。
“对喽...”
“所有的不合理都成为合理之时,就是真相!”
王黑牛却苦笑摇头:
“此言虽则惊人,却有两处难解。”
“其一,刘成左弑父,动机何在?”
“其二,也是更要紧的,作案时间对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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