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间,他似乎又回到了曾经意气风发,百战百胜的时候。
“镇北王。”
正说着,许天笙和沈怀安从房间走了出来。
慕珩回头,看向两人,冷笑一声。
“许大人,你来北疆,不寻本王,却三天两头来程庄别院,是何意?”
“怎么?来了北疆,便没有自由身了吗?”
面对他的质问,许天笙也丝毫不惧。
“自然是有的,只是沈大人现在还是戴罪之身,你身为朝廷命官,私下同他讨论朝政,不妥吧,倘若传到皇上的耳中,你这命也到头了。”
他这北疆虽然防守严密,可谁知有没有别的眼线。
“王爷误会了,微臣和沈大人只是叙叙旧,并无议论朝政之意。不过微臣正想寻王爷,讨论此事,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许天笙微微一笑,一副我不承认,谁又能奈我何。
慕珩挑了挑眉,“许大人请。”
许天笙对沈之念点了点头,随即便同慕珩离开了程庄别院。
“天笙是个好孩子,只是现在朝中大多都是趋炎附势之人,不知道他能撑多久。”
沈怀安感叹道。
曾经他也以为凭自己的本事,足可以肃清朝廷风气,可事实上,他错了,他什么都改变不了。
但愿,许天笙有这个能力。
“他一定可以的。”
许天笙心怀天下,天生就该是为官之人。
他守规矩,却不迂腐。他有谋略,可以算计人心,同样也有自己的坚持。
他比自己的父亲,更适合成为一个权臣。
更何况还有许家做他的后盾,丞相不敢轻易动他的。
“阿念,倘若有机会回京城,为父觉得,再接受他也未尝不可。”
沈怀安说道,“之前是以为他主动退亲,才觉得看错了人,如今知道一切都是误会,就证明为父没有看错,况且他千里迢迢来到北疆,也是为了你,是个重情重义,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父亲,你怎么就这么想要将女儿嫁出去,就这么不想我待在沈家?”
“为父不是这个意思。”
沈怀安想解释,可沈之念却打断了他。
“我知道,你要说女子早晚都要嫁人的。可为何非要嫁人呢?我找不到我非嫁不可的理由。”
沈之念眼中带着迷茫,“我现在顾着沈家,为北疆的发展努力着,无论是种农作物,亦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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