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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冲!”苏烈拉着叶薇狂奔,老金却被声波震得腿脚发软,眼看就要坠入白骨陷阱。陈守陵人嘶吼着扑过去将他推开,自己却重重踩在“死”字骨上。刺耳声波瞬间将他包裹,他浑身痉挛,骨骼在剧痛中寸寸碎裂,却仍用尽最后力气将定波令的线索嘶吼出来:“风眼殿……水风相济……”
话音未落,陈守陵人的身体便在声波中化为齑粉,白骨上的符文沾染鲜血,闪烁着妖异红光。叶薇泪水模糊视线,颤抖着将玉牌嵌入石门凹槽,身后的声波与陈守陵人的最后遗言交织在一起,成为音骨迷廊永恒的哀嚎。
石室中,青铜匣子开启的瞬间,蓝光倾泻而出。叶薇握紧刻着“定波”二字的令牌,指节发白,绢布上的水脉图泛着微光,通往风眼殿的路径清晰可见,可那路径上,似乎已铺满了鲜血与亡魂的印记。
石门闭合的刹那,音骨迷廊的惨嚎被隔绝在外,可陈守陵人魂飞魄散的模样,仍在众人脑海中反复浮现。老金瘫坐在地,双手死死捂住脸,指缝间溢出压抑的呜咽:“是我害了他……若不是我脚滑,他根本不会死……”
叶薇蹲下身,将镇魂玉塞进老金手中,指尖触到他冰凉颤抖的皮肤,自己的眼眶也泛起热意。青铜小灯的幽蓝火苗微微晃动,映照著石室墙壁上渗出的暗红色血痕,那些血痕如同活物般缓缓流淌,最终汇聚成一张张扭曲的人脸,与音骨迷廊的白骨图案如出一辙。
“先看看水脉图。”苏烈收起长刀,声音沙哑,他强压下心中的悲痛,走到石室中央的青铜匣子旁。绢布上的水脉图脉络清晰,标注着“风眼殿”的位置,旁边的小字在蓝光映照下格外刺眼:“风眼动,阴煞生,水脉失衡则地脉崩;定波令镇水,阳炎草御风,二者相济方得生。”
“阳炎草只剩这点残渣了。”苏烈掏出布包,里面的红色粉末所剩无几,“刚才在音骨迷廊用了大半,恐怕不够御风。”
话音刚落,石室突然剧烈晃动,顶部的石块簌簌掉落。雪纹兽警惕地竖起银毛,对着石室另一侧的出口低吼,那里的空气正扭曲成漩涡状,一股凛冽的阴风夹杂着呜咽声喷涌而出,吹得人毛发倒竖。
“是风眼殿的阴煞风!”叶薇握紧定波令,令牌上的蓝光骤然亮起,“阴煞风会侵蚀魂魄,比噬魂音更凶险!”
众人刚靠近出口,便见阴风中有无数透明的魂体在挣扎,那些都是葬身音骨迷廊的亡魂,此刻正被阴煞风撕扯得支离破碎。突然,一道熟悉的魂影从阴风中游荡而出,竟是陈守陵人残留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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