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开一条小缝,但这条缝隙,足以让一根细绳穿过。凶手在杀害老爷子后,并未立刻离开,而是进行了一番精心的布置。”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他将一些书籍、卷宗和花瓶,巧妙地摞在一起,形成一个看似混乱、实则重心极高的‘塔’。然后,他用一根足够长的、结实的绳子,一端牢牢系住这个‘塔’最关键的支撑点,或者直接系住被巧妙架起的书案一角,绳子的另一端,则穿过房间,从那条窗缝小心地引出窗外。”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张绥之目光锐利,“凶手用这个‘山鬼叫’的皮囊,将皮囊底部的拉绳,与他布置好的、用来拽倒‘塔’的主绳巧妙地连接在一起,这样既拉动皮囊发声,又拽倒重物。”
“布置妥当后,凶手从容地离开房间,利用我们之前推测的鱼线或细丝手法,从门外将门闩闩拉上,制造出密室假象。然后,他来到窗外,隐藏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时机。”
“当他认为时机成熟时,他便在窗外,用力拉扯那根通向室内的绳索!”
张绥之的声音带着一种还原真相的冷酷:“刹那间,绳索牵动‘山鬼叫’,皮囊发出那声凄厉诡异的‘狼嚎’!几乎同时,绳索扯倒精心布置的‘塔’,书案、书籍、花瓶……轰然倒塌!巨大的声响和震动,完美地模拟了激烈的搏斗和临死的惨叫!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房门紧闭、凶手远在窗外的情况下!”
“所以,”张绥之总结道,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木玄霜,“木姐姐,你当时在门口听到的怪响,并非老爷子遇害时的声音,而是凶手故意制造出来,吸引我们所有人注意力的信号!老爷子被害的真实时间,远比我们听到动静时要早!这也是为什么,割喉致死的他,能‘发出’那般清晰的惨叫——那根本不是他发出的!”
现场一片死寂,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这匪夷所思却又严丝合缝的推理震撼了。利用孩童的玩具,竟能布置出如此精巧的杀人骗局!
木靖倒吸一口凉气,喃喃道:“原来如此……难怪现场一片狼藉,凶手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混乱和错误的时间证词!”他猛地看向张绥之,“绥之,既然作案手法已经清楚,那凶手……究竟是谁?谁能有如此心机,又对庄园如此熟悉,还能事先准备好‘山鬼叫’这种东西?”
张绥之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目光再次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木靖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平静却石破天惊:“木大哥,你问凶手是谁?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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