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于一个最纯粹的目的:承载,运输,以及无可匹敌的绝对力量。
总工程师黄震就站在这头巨兽的正前方,他的瞳孔里倒映着那巨大的灰色轮廓。
他身边的许多老工程师,此刻都和他一样,呆立当场,身体轻微地颤抖。
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师傅,叫王胜,是当初所里最优秀的装配钳工。
他走到巨兽的起落架旁边,颤巍巍地伸出那只布满老茧的手,轻轻地,像是抚摸着初生的婴儿一样,触摸到了冰冷的机身外壳。
就在他指尖接触到那坚硬的金属蒙皮的一瞬间,尘封已久的记忆冲垮了他的意志。
那天,同样是在这个总装厂房里,同样的位置,停放着另一架直升机。
那是一架鹰酱的CH-47支奴干运输直升机,它的出现曾经让整个国家的航空工业界都为之轰动。
为了换取这唯一的一架样品机,兔子国付出了整整十万吨的特种焦煤,那是从自己几近枯竭的储备中,一吨一吨抠出来的。
王胜永远忘不了,当初大家把那架流线型的绿色飞机推进厂房时,那种如同朝圣般的眼神。
他们把它看作天赐的宝物,发誓要将它的每一个细节都吃透,然后造出属于自己的运输直升机。
然后,噩梦就开始了。
他们组织了全国最顶尖的技术人员,小心翼翼地拆解。
每拆下一个零件,都绘图、测绘、记录,详细到一颗螺丝钉的螺纹标准。
可是,他们越拆越心惊,越拆越绝望。
别人旋翼的复合材料配方,他们分析不出来。
别人的发动机涡轮叶片,他们看都看不懂金相结构。
最让他们感到屈辱的,是别人一体锻造的传动齿轮,他们的机床根本加工不出那种精度的曲面。
所有的希望,最终变成了一个冰冷的现实,技术差距大到无法通过逆向仿制来弥补。
然而,更具毁灭性打击的还在后面。
当他们试图将这架支奴干重新组装回去时,他们发现,即便是完全按照拆解步骤的逆过程,很多部件都无法复原到原位。
拆卸过程中产生的细微形变,让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除装配应力。
最终,一架能够飞行的直升机,在他们这群兔子国最顶尖的工匠手中,变成了一堆无法再次升空的昂贵废铁。
它被默默地拉到了厂房的角落,盖上了一块巨大的帆布,像是一座象征着耻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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