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下狱了,最近几个月,很多人都在骂他。老头子我就是个市井小民,不懂什么国家大事,只知道做人得懂得感恩,咱们一家老小,全都仰仗当年那场变法才得以活命,现在才有机会供我孙子去上大学。我不知道那位叶首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反正在我老头子心里,他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
这些话,这几个月一直憋在大爷心里,现在说出来,感觉好受多了。
大爷看向一旁的年轻人,发现对方有些怔怔出神。
“大爷,再来一串糖葫芦。”
年轻人突然说道。
“行啊。”
大爷又取下一串糖葫芦递给对方,眼看对方要掏钱,他大气地说道:
“今天心情好,这串送你了!”
年轻人一怔,接过糖葫芦,没有吃,也没有递给身旁的女子,而是拿在手里看了许久。
片刻后,他抬起头,很郑重地对卖糖葫芦的大爷说道:
“谢谢,这串糖葫芦很甜。”
大爷听得莫名其妙,你都没吃,怎么知道很甜?
“谢什么啊,小事,小事。”
大爷摆摆手。
随后年轻人和女子就离开了。
云海之上,李飞和宁青曼御空而行。
李飞手中还拿着一串糖葫芦。
宁青曼扭头看了一眼,问道:
“心里好受些了?”
李飞回头看向她,笑了笑:
“其实谈不上好不好受,换作我是他,我肯定不会做出和他同样的选择,只是.”
沉默了一会儿,李飞的声音和那串糖葫芦一并留在了云海之上:
“过去,现在还有未来,这天下终究会有一些得了他恩惠的人,会在心里记住他,我替他感到欣慰。”
元兴九年,五月十七日。
李飞返回了蓝凌城。
过去近一年的时间里,他并非无所事事,和宁青曼到处游山玩水去了,而是去各处走访,镇压、解决各种问题。
他走遍了大蓝朝二十三个行省,去了草原,也去了大漠。
叶择安一案,就像给大蓝朝做了一场清创手术——
把一些已经彻底坏死的腐肉剔除掉,在这个过程中难以避免地会切除一部分原本健康的身体组织。
而且为了避免大蓝朝这个‘病人’死在‘手术台’上,这场手术并没有将所有的腐肉都清除掉。
一场大的手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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