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的手肿得跟馒头一样,疼得直哭,苏姑娘不在家,你快去看看吧!”
韩澈心里一紧——陈三郎是跟着他改良渔船的主力,昨天还在盐场帮忙挂鱼干,怎么突然病得这么重?
他来不及多想,对赵氏说:“娘,我去陈三郎家看看,你跟婉儿把木料的事先放放。”说完,跟着陈小石头就往村东头跑。
路上,陈小石头断断续续地说:“我爹昨天帮着搬盐袋,手蹭破了点皮,今天早上就肿了,还流脓……”
韩澈越听越担心,这症状像是感染了,要是在现代,得消毒甚至抗生素,可在唐代只有草药,苏月棠又不在,他只能先去看看情况,想办法应急。
跑到陈三郎家,院子里已经围了几个渔民,都满脸焦急。
韩澈挤进去,看到陈三郎坐在门槛上,右手肿得发亮,手腕都粗了一圈,伤口处还在渗黄色的脓水,他疼得额头全是汗,嘴里不停哼着。
韩澈蹲下来,小心地碰了碰陈三郎的手,他立刻疼得叫出声。
韩澈心里沉了沉——感染得很严重,要是不及时处理,可能会烂到骨头里。他抬头问周围的渔民:“谁家里有烈酒?或者烧过的针?”
“我家有烈酒!”
旁边一个老渔民喊道,转身就往家跑。
韩澈又对陈三郎说:“三郎哥,等下用烈酒消毒,会很疼,你忍着点,不然手就保不住了。”陈三郎咬着牙点头,疼得说不出话。
很快,老渔民拿来了一小坛烈酒,韩澈倒了些在碗里,又让陈小石头烧了根针,用布擦干净。
他深吸一口气,现代他没处理过这么严重的伤口,但看过急救视频,只能照着做。
就在他准备给陈三郎消毒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苏月棠的声音:“韩公子,等一下!我带了止血化脓的药!”
韩澈回头,看到苏月棠提着药箱跑进来,头发都乱了,显然是听到消息赶回来的。
他松了口气,却又有点好奇——苏月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苏月棠蹲下来,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黑色的药膏:“这是我师父留下的‘生肌膏’,专门治化脓的伤口。我刚走到村口,就听说三郎哥病得重,赶紧回来了。”
她说着,用干净的布蘸了烈酒,小心地擦着陈三郎的伤口,动作轻柔,陈三郎虽然还疼,但比刚才好多了。
韩澈看着苏月棠专注的侧脸,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有她在,这义诊摊肯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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