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掉地上了,吓得赶紧扑过去将水囊捞到手中,还好,里面的神药水没有洒出来。
“你父亲是何人?”他更加急切了,心都快跳出来。
林锦初这才明白,此人很有可能是认得她爹的,也是,她爹一向宽厚待人,不是帮这个就是帮那个,听说还曾经在山上救过陌生人,只可惜西山村的人并没有念着爹的好,倒是这个陌生人看样子一直记挂着她爹。
也不知道他和爹是怎么认得的,如果两个人真有交情,那可真是太好了,能顺利地进入随州城,那么爹和三郎叔要当兵杀鞑子军的心愿就能实现了。
于是林锦初老老实实回答道:“我爹叫林知远。”
宋玉清猛地站了起来,冲到林锦初跟前,双手紧紧地搭在她双肩上:“你爹人呢?他在何处?”
林锦初看向宋玉清,她忽然发觉宋玉清的两颊有很多伤疤没有完全好,但额头却好好的,除了多了些皱纹,但细看之下,他的眉毛,眼睛,额头和她爹很像,难道……
不会那么巧吧?逃荒一路找到娘的家人,再找到爹的家人,也太魔幻了。
“我爹,我爹他……”林锦初肩膀有点压得生疼,她呲了一声。
宋玉清这才觉得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手足无措地说道:“锦初,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爹他是我宋玉清唯一的儿子,你是我的亲孙女。”
还真是的,可问题是,你既知道我爹是你的儿子,又知道他在西山村,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去找他呀,让他在西山村吃了那么多苦,给林家当了三十年的血包,还让我娘都被人卖了。
她忽然就有些矫情,心里有了怨气。
宋玉清见她不说话,心里咯噔一声,听说从北地来的流民有很多都饿死了,病死了,还有渴死的,难道自己的儿子……他不敢往下想。
林锦初还是没有说话,宋玉清以为他儿子真的在逃荒路上出事了,他猛地跪在地上,双手捶地,悔恨交加道:“都怪我,都怪我,当年被那老东西推下山崖后,重伤昏迷不醒,一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掉下崖的,然后又被派往南境,今年五月份才回到随州,做了这个破刺史。
这才派人到北地查找,上个月刚查到我的儿子在西山村林家,想不到那个老东西还养大了我的儿子,因为心里没底,怕他们父子情深,不愿分离,便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先去看一眼。
结果鞑子军打过来了,又错失了去冀州的机会,去那边的人说西山村的人已经南下逃荒了,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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