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会不会被顾宴琛给扔出来?
想到这里,秦安安假模假样开口。
“秦秘书,你可是秘书,你还是进去看看吧。”
秦苏郁白了一眼,当她傻啊,顾宴琛头疼的时候,是会咬人的。
“秦秘书,你进去吧!”
秦安安一把将秦苏郁推进办公室,用力拉上门。
秦苏郁毫无防备之下跌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秦秘书……”
顾宴琛脸色惨白,手指用力地掐住了秦苏郁的腰,眸色闪着冰冰凉凉的阴沉。
秦苏郁还记得五年前,她刚穿过来的那天晚上,顾宴琛犯病就是这个样子,当时秦苏郁吓得不轻,慌乱之下,抓着顾宴琛的手,狠狠咬了他,还被他甩开后摔到地上,额头上磕了一个大包。
没想到五年后,还能亲眼目睹顾宴琛头疼复发的模样,此刻想跑出去,已经不现实了,秦苏郁也是下意识地抓起顾宴琛的手,上去咬住了他的虎口。
“嘶!”顾宴琛闷哼一声,眸色缓缓清明。
温柔的触感紧贴着顾宴琛的手背,他的心口有暖流在复活流淌,同时复活的还有五年前在大柳树村,婚后第一天他犯病,似乎也有人用这样的方式迫使他清醒,及时救治了他。
见他眼神清冷下来,秦苏郁急忙松开,又看到他手上咬出的牙印,瞬间慌了,后退一步。
他可不能找后账!
顾宴琛凝视着那个咬的很深的牙印,抬头望着秦苏郁,质问:“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这种方法对我有用?”
完蛋,她太冲动了,穿过来那天她就是这样救了顾宴琛。
这样会不会被怀疑?
“那个,我们村里有个癫痫的小孩子,发病的时候,我们村老医生都是这样做的。我想异曲同工,大概不会错。”秦苏郁面不改色地撒谎。
“恩。”顾宴琛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虎口的牙印,慢悠悠开口说了一句:“我乡下的媳妇也喜欢这样咬我。”
秦苏郁努力保持着冷静:“是吗?那厂长你媳妇应该是很爱你吧?”
顾宴琛凝视着秦秘书娇俏的脸颊,她怎么可能是秦苏郁,她已婚,还有孩子。
秦苏郁那个女人恶毒,下作,品行败坏,就算生下孩子,也会被她掐死。
何况自己绝嗣,生不了孩子。
“她,不好。”
秦苏郁尴尬地摸摸鼻子,原主的确不好。
“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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