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说说!”
王保保则是站在一旁,好奇的看向自家妹妹。
“其实很简单,我们继续装作与太子十分亲近的样子就行了,这样不管是陛下,还是太子一党的官员,都不会有所怀疑,而发生了今日之事,以太子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定会出手打压我们王府。”
“试问如果让陛下和投效太子的那些官员看到太子如此刻薄寡恩,对我汝阳王府大肆倾轧的话,那陛下是否会重新审视我王府?而那些投效太子的官员,又是否会重新考量这位太子的为人呢?”
听着赵敏的话,汝阳王顿时眼前一亮。
但一旁的王保保却是说道:
“如此明显的针对,未免太假,陛下如何会信?而那些投效太子的官员,太子只需随便找个借口,便可以打消他们的顾虑,此举怕是难有成效!”
赵敏笑道:“就是要假的不像真的,这才容易让人相信啊!若是各种行为都符合逻辑的话,那反倒像是提前安排好的,陛下才更不会相信!”
“至于投效太子的那些官员,也无需担心他们会被太子蒙骗,以爹爹在军中的威望,太子若想顺利登基,必然是要拉拢我们汝阳王府的,而我们王府与太子也素来交好,若是太子突然一反常态的打压我们王府,这不仅是与太子自身的利益不符,说严重点,甚至还会影响整个太子党的集体利益,如果太子随口应付,却不能拿出一个足以服众的理由,旁人又岂会亲信?”
“所以才需要爹爹维持我们王府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将我们营造成受害者的形象即可!”
汝阳王也听明白了,忍不住点了点头道:
“除非太子肯说出自己所做的丑事,否则便不足以平息众怒,而爹爹的态度也并非是要修复与太子的关系,或是讨好陛下,主要便在于一个‘拖’字。”
“只要拖过这几个月,等到反贼集体造反,战局连连失利之后,爹爹便可仰寇自重,立于不败之地了!”
赵敏眉眼含笑道:“爹爹英明!”
“原来如此,只是等平定反贼之后呢?”
王保保挠了挠头,感觉头皮痒痒的。
听着他的话,汝阳王和赵敏却是不约而同的默契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忧虑。
如果没有发生今天的事,汝阳王或许还对整个大元充满希望,觉得有太子在,未必不能中兴王朝。
只是现在看来,上到君王,沉迷酒色,不思社稷,下到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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