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单名一个云字。家师对古符文一道颇有兴趣,近日正在搜集一些有特色的、或结构别致的基础符箓实物,用以参详。若师弟日后制出什么自觉特别的符,可来传功堂侧殿‘文研斋’寻我。价格嘛,自然比你在杂役区售卖要好上许多。”
说完,他取出一枚小巧的、刻着“刘”字的木质令牌,递给林澜:“凭此令,可直入文研斋外室。”
林澜双手接过令牌,触手微温,带着淡淡的檀香。他心跳如鼓,却只能低头道谢:“多谢刘师兄抬爱。只是弟子技艺粗浅,恐难入令师法眼。”
“无妨,有心即可。”刘云摆摆手,不再多言,转身飘然而去。
林澜握着那枚令牌,站在原地,直到刘云的身影消失在巷道尽头,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发现手心已满是冷汗。
传功堂刘执事的弟子!主动找上门!是因为“古意”,还是因为自己符箓结构“规整”?这是机会,还是陷阱?
他立刻回想起赵教习的警告,以及冯老杂役关于“捡漏”的传闻。难道,刘执事师徒,就是那些在废旧物品中“捡漏”的人?他们在寻找蕴含古代符文信息的实物?自己的符箓,因为优化的思路暗合了某种更高效、或许更接近古代本源的规则结构,所以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必须更小心了。”林澜将令牌贴身收好,决定近期不再出售任何符箓,尤其是那些经过他优化调整的型号。刘云的关注,像一盏突然打过来的探灯,让他意识到,自己自以为隐蔽的“小打小闹”,可能已经进入了某些人的视野边缘。
回到竹屋,他彻夜难眠。反复权衡利弊。
刘执事那里,可能是一个接触更高层知识、获取资源的跳板,但也可能是个火坑。赵教习与刘执事不合,自己若与刘云走得太近,可能会恶了赵教习。而赵教习,是目前唯一对他有所关注、且似乎并无恶意的宗门长辈。
更重要的是,天律司的监控始终如悬顶之剑。与内门执事弟子产生关联,是否会提高自己的“能见度”,引发更严格的扫描?
思前想后,林澜决定采取最保守的策略:蛰伏,观察。令牌收好,但近期绝不去“文研斋”。制符练习转为完全临摹标准图谱,不再进行任何优化尝试。对外表现要更加“笨拙”和“没有前途”。同时,加大对《基础凝神诀》的修炼,这是目前最安全、最根本的提升途径。
夜色深沉。林澜盘坐榻上,默运《凝神诀》,将纷杂的思绪一点点收束,沉入那片静谧的观想之中。眉心那一点凝聚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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