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转身,直视叶震:“相爷多虑了。岁岁在侯府好得很,内子视如己出,犬子们也特别喜爱这个妹妹。至于什么灾星之说,”
他扫视众人一圈,“我陆家世代忠良,行得正坐得直,从来不信这些怪力乱神。倒是有些人,自己心中有鬼,便看什么都像鬼。”
叶震脸色微变。
陆昭衡不再多说,拱了拱手:“诸位,陆某先行一步,夫人还在府中等候。”
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等他走远了,工部侍郎才啧啧两声:“这长宁侯,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礼部尚书摇头:“哼,不懂得敬畏鬼神。等灾祸临头,后悔就晚了。”
叶震望着陆昭衡远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随即换上一副担忧的神色:“只盼望侯府平安无事才好。如果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唉,终究是我的骨肉,总不能不管。”
几位大臣又议论一阵,才各自散去。
叶震上了自家的轿子,帘子放下的一瞬间,脸上那副忧心忡忡的表情顿时消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灾星?”他低声自语,“陆昭衡啊陆昭衡,你既然非要接这烫手山芋,那就好好受着。等侯府鸡犬不宁之时,看你还如何嚣张。”
他靠在轿中软垫上,闭目养神。
岁岁那丫头在相府时,确实邪门,府中诸多不顺。
如今祸水东引,如果能搅得侯府不安宁,岂不是一箭双雕?
……
长宁侯府。
岁岁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陌生的帐顶,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这里不是师父食神的玉虚宫了,是侯府,她的新家。
“岁岁醒了?”温柔的声音响起。
花想容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一个端着热水,一个捧着新衣裳。
她今日穿了身淡紫色衣裙,发髻轻挽,比昨日更多了几分柔美。
“娘亲。”岁岁揉着眼睛坐起来。
“来,娘亲给岁岁穿衣裳。”花想容在床边坐下,从丫鬟手中接过衣裳。
那是一套鹅黄色的小襦裙,料子是上好的软烟罗,衣襟袖口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还用金线勾了边。
配套的还有一双绣鞋,鞋头上各缀着一颗圆润的珍珠。
岁岁看得眼睛都直了。
“喜欢吗?”花想容笑着问。
岁岁用力点头,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裙子,软软的,滑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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