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的疼痛和心里的疼痛搅在一起。
几分钟后,秦昼缓缓睁开眼睛。他的视线先是涣散,然后聚焦在我脸上。
“姐姐……”他声音微弱,“你来了。”
“你为什么不吃饭?”我问,声音比我想象的尖锐。
他虚弱地笑了笑:“姐姐不吃,我也不吃。”
“你疯了!”
“可能吧。”他伸手想碰我,手抬到一半又无力地垂下,“但是姐姐……你心疼了,对吗?”
我哽住。
零七说:“秦先生需要进食和休息。”
“我扶你去卧室。”我说。
秦昼摇摇头:“姐姐先吃,我就吃。”
我瞪他。他也看着我,眼神固执又脆弱。
僵持了十几秒,我败下阵来。
“好,我吃。”我说,“你也吃。”
秦昼眼睛亮了亮:“真的?”
“真的。但你要答应我,以后按时吃饭。”
“姐姐也按时吃。”
“……好。”
零七立刻说:“我让厨师准备晚餐。”
晚餐是在书房吃的。简单的清粥小菜,我和秦昼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吃。他吃得很慢,但每一口都认真吞咽。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这场绝食抗议,我输了。但不是输给他的控制,是输给了……心疼。
秦昼吃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看着我:“姐姐,我们休战,好不好?”
“休战?”
“我不逼你立刻接受这里,你也别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抗议。”他轻声说,“我们慢慢来。你给我时间适应,我给你时间……学习怎么放心。”
“学习放心?”
“嗯。”他点头,“学习相信,即使不把你关起来,你也不会离开。学习相信,外面的世界不会伤害你。学习相信……我可以不用恐惧失去你。”
他说这话时,眼神像个在黑暗里待久了的孩子,第一次看到光。
“那需要多久?”我问。
“我不知道。”他诚实地说,“但姐姐愿意陪我学吗?”
我看着他。这个偏执的、病娇的、把我关起来的男人,此刻虚弱地靠在沙发上,眼神里全是恳求。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他发烧到三十九度,还非要等我放学回家才肯吃药。我妈说:“小昼这孩子,就听晚意的。”
那时我觉得被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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